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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國外的那批，都失蹤了。”
“龍組的呢？”方贏愣了一下，馬上又問道。
“一樣，都失蹤了。”
“這可是機密，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吧！”方贏的聲音漸冷。
譚政輕“嗯”了一聲，沒著急回聲，開啟門看了眼樓道，才低聲道：“範圍雖然小，但能查的人，沒幾個——就算要查，最先要被查的，就是咱們兩個！”
“軍部已經開始自查了！”方贏道。
“這麼快？”譚政意外得很。
“早就開始了，龍天出事只是一個契機，上次西南的事情，直接出了那麼大的一檔子事，不自查怎麼行，別的事情都可以容忍，武器……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方贏頓了頓，問道：“你這邊需要幫忙嗎？”
“你幫我？”譚政面露驚喜。
方贏苦澀一笑，道：“我這邊兒都忙得不可開交，怎麼幫你，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幫你。”
“不是你就算了吧。”譚政嘆氣。
“是陸銘。”
“他……恐怕不合適吧！秦家現在看他看得很緊，而且燕京的流言太多了，這是要把陸銘往絕路上逼，一旦他是陸家後人的身份完全暴露出來，就是眾矢之的！”
“眾矢之的不更好，正好，能為我所用。”
譚政嘆氣道：“但我現在也自身難保。”
方贏冷哼了一聲，道：“你是說江南那群雜碎吧，放心吧，他們活不了多久的。”
“對了，陸銘現在……”
“在燕京。”方贏道。
“什麼時候到的？”譚政翻看手機，沒看到陸銘來的資訊，倒是看到了他打來的電話，方贏的電話來得太及時，他根本沒來得及去關注剛才有沒有電話進來。
“昨天。”方贏說。
“正月都沒過，這麼早就來燕京？”
“會情人。”
方贏笑了起來。
譚政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個叫佟瑤的女人？”他問。
“嗯。”
“背景查得怎麼樣？”譚政問。
“清白。”方贏道。
譚政道：“那就行，正好陸銘剛才也給我打電話了，我找他聊聊，看看他那邊是什麼情況。”
“成，境外的事情，我可以稍微幫你盯一點兒，你也別太操心，頭疼的毛病，實在不行就去找陸銘看看吧。”方贏勸道。
譚政道：“沒事看什麼醫生啊，越看越有病。”
方贏“嗤”了一聲，道：“你啊，別回頭再折騰出什麼病來，紫禁城離不開你。”
“放心，我能撐住！”
譚政笑了笑，掛掉電話，卻又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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