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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然也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隨著姜雲做完了這一切，那根荒紋長矛也終於帶著破空之聲，帶著凌厲之勢，狠狠的刺中了荒紋之盾。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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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到一聲沉悶之極的聲音響起，荒紋之矛和荒紋之盾，剎那之間陷入到了靜止的狀態之中。
而在這靜止之下，唯有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漣漪，從那矛和盾的接觸之處，不斷的向外急速擴散。
直至，又是一道清脆的破裂之聲傳來。
那根十丈來長的荒紋之矛，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紋。
緊接著，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密，瞬息之間已經密佈在了荒紋之矛的全身上下。
“嘩啦”一聲！
荒紋之矛終於徹底的破碎了開來，重新化作了三百多道荒紋，各自飛回了各自主人的體內。
荒紋入體，對於莫凡成來說，就如同遭到了一記狠狠的重創一般，一個個口中發出悶哼之聲的同時，身形踉蹌後退。
甚至有人更是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抬起頭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不止是這三百多荒兵，此時此刻，這座軍營之內，除了姜雲之外，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同樣的神情。
顯然，莫凡成率領自己隊伍的進攻已經結束了。
而最後的結果，他們輸了！
以千人的數量，去攻擊九人組成的陣法，甚至於，在動用了最後一招的情況之下，他們也仍然未能破開陣法的防禦，未能搶到哪怕一塊靈石。
這個結果，所有人即便親眼所見，即便親身經歷，也是無法相信！
這一刻，整個軍營之內，鴉雀無聲！
所有的目光先是集中在伊正九人的身上，到最後，則是完全的集中在了姜雲的身上。
姜雲，從始至終就是盤坐在靈石山的上方，沒有動彈過分毫！
片刻過去，姜雲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四周的死寂。
“莫荒衛，不好意思，你們這一隊已經輸了，現在請先退出戰場！”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而莫凡成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姜雲，雙手抱拳，對著姜雲深深一拜，一言不發的帶著自己那三百多名荒兵，退了出去。
接著姜雲的目光看向了另外那觀戰的近九千荒兵道：“下一隊，來吧！”
九千多名荒兵，彼此面面相覷，片刻之後，從其中走出八人，對著姜雲同樣抱拳拜下道：“大人，我等，認輸！”
這八人，就是另外的八名荒衛，而在見識過了莫凡成這支隊伍是如何失敗的之後，他們根本就沒有了再戰之心。
莫凡成能夠被他們推舉為頭目，不僅僅是因為莫凡成個人實力最強，也是因為他率領的那千人小隊戰力最高。
連莫凡成他們用盡了辦法都未能最終攻破九人之陣，那自己這些人也不可能做到，所以何必自討沒趣。
“知進退，不錯！”
姜雲點了點頭，忽然閉上了眼睛，沉默片刻之後才接著開口道：“伊正，你先前告訴過我，大規模的作戰，靠的不是個人的實力，而是集體的力量。”
伊正一愣，心臟頓時狂跳不已，他當然記得，這句話是自己以教訓的口吻告訴姜雲的。
只是他不知道，姜雲現在為什麼要提起這句話，莫非是要找自己算賬？
然而姜雲卻緊接著道：“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其實並不全對。”
“個人的力量，如果足夠強大，那麼同樣能夠改變整個戰局。”
“今天，作為荒衛長，我就給你們解釋一下我這句話的意思。”
話音落下，姜雲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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