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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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多年重複同一個月份，但你應該等待它。”

她沒有推開他，他認為這是一個好兆頭。

鍊金術師一直一言不發地看著事情的發展，現在終於開口說話了。或者是他的發聲裝置。“肉包，這就是……這就是你一言不發地離開我們的原因嗎?”他問。“因為我的所作所為?”

瑞安聳聳肩。“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一旦這個迴圈結束，我希望我不會再見到你。我就認為你的恩情已經了結了，你再也不會聽到我的訊息了。”

“天才”低頭看了看冰冷堅硬的地板，然後抬起頭來。“不,瑞恩。”

“對不起?”

“不。”鍊金術師重複道，無視信使的怒視。“那是另一個一時軟弱的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我們曾經是一家人，但後來發展得不一樣了。”

“在你最糟糕的日子裡，你就是你自己，”瑞安回答。“它揭示了你內心深處的本性。”

“在我最好的時候，我也是我。以及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機器人搖了搖頭。“我是一個憤世嫉俗的老人，不得不造一個機器人女兒，因為他把其他人都趕走了。好了，我說出來了。你走的時候我很生氣，這傷害了娃娃。但是，這讓我質疑自己。讓我努力做得更好。”

“對你有好處，”快遞員指責他。

“不，”天才平靜地回答。“不只是對我來說。對娃娃也一樣。她想幫助別人，所以我去了。我能幫你，還有那個氣態女孩。也許她沒有大腦，但她可以形成記憶。我能弄明白，複製她的思想。為我和其他人也這樣做吧。”

“我不相信你，”瑞恩回答。“知道我的能力的人越多，危險就越大。”

“你還指望我們無條件地相信你!”鍊金術師吼道。

“賴安，”利維婭把手放在快遞員的肩膀上說。“你也曾經不信任過我。”

“信任是掙來的，”瑞安反駁道。

“那麼讓我複製娃娃的記憶，把它們帶走。”“你也許不喜歡我，膽小鬼，但她愛你……這讓我很惱火。”如果我們不再見面，我女兒就永遠無法釋懷。你只會留下一個大洞。”

“不管你喜不喜歡，有人關心你，依賴你，瑞恩，”利維婭瞥了一眼絕望的沙林說。“你不必把他們都拋在腦後。我能理解其中的風險，但是……一次又一次地不回頭，直奔夕陽而去，值得嗎?”

直接打在肚子上。

瑞恩看著沙林，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過去。那是他在釋放了摩納哥的囚犯後開車離開的時候。他是如何拋下那些與他共度一生的人，永不回頭。他記得西班牙、法國、義大利，所有他去過的地方，所有他幫助過卻從未待過的社群。

信使也可以對羅馬做同樣的事情，完成他和萊恩的完美奔跑，然後離開這個地方。除了Livia沒人會知道。他可以像往常一樣重新開始。他和菲利克斯、熊貓、衣櫃、火神以及其他許多人一起玩得很開心，但沒有他們，他的永恒生活將繼續下去。

但是現在，現在瑞恩可以帶其他人一起去了。他可以建立超越時間的紐帶。建立起不會斷裂，不會出錯，他無法收回的聯絡。這把他嚇壞了。

然而，瑞恩想起了他和賈斯敏在一起的時光，以及他是如何決定信任她並告訴她一切的。他當時是在冒險，因為他意識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不能一遍又一遍地做同樣的事情，然後期待不同的結果。如果瑞恩想改變他的生活，就得從他自己開始。即使這意味著要冒險。

信使嘆了口氣。“我不會把所有人都帶走。太多人已經知道了。”

他不想重蹈Adam和psyshock的覆轍。

“我會先記錄你審查過的人的記憶，”利維婭向他保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