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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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

“對不起，我問了那個問題。”利維婭道歉道。她轉過頭，用手碰了碰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看著她。“我……”

先知絞盡腦汁想找個合適的詞來安慰他，終於找到了。

“我看到了我本可以和菲利克斯一起生活的其他生活，”利維婭承認道，她的目光悲傷而遺憾。“白頭偕老，生兒育女。我看到了這些可能性，但我無法實現它們。我不會假裝理解你所經歷的一切，因為……”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因為觀看不是生活。”

“但你知道痛苦有多深。”

“是的，我喜歡。”她的手拂過他的臉頰。“你不必一個人受苦，瑞恩。現在，現在你不用再受苦了。我發誓，我會幫你卸下擔子的。”

“謝謝。”他握住她的左手，殷勤地吻了一下。現在他有了她，瑞恩可以帶著其他人穿越時間。他可以建立長久的友誼，甚至是家庭。快遞員終於可以創造一個他滿意的未來了。“我會報答你的。”

“你已經說過了，”利維婭承認道，聽起來和他一樣疲憊。“我擁有這種權力已經將近15年了，瑞安。說實話，自從我還是個孩子以來，我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沒有它。這讓人耳目一新，但也很可怕。”

“我明白了。每次\"取消\"出現，我都有這種感覺。我的能力可能會讓人痛苦，但它讓人安心。”最後，萊恩的長生不老藥試圖幫上忙。幾個世紀以來，這個實體一直陪伴在人類身邊，分享人類的苦難和勝利。“我想我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就是意想不到的東西。”

“這是一份很棒的禮物。”利維婭沉默了，凝視著陌生的地平線。她心裡也有心事。

瑞安猜到了。“你已經看到你父親在未來發動戰爭了。”

“瑞恩，這是一個幸福的時刻。別讓我的悲傷毀了它。”

“我想我已經比你先去懺悔了吧?”他問，緊抓著她的腰，臉頰蹭著她的脖子。“說實話，我們再也找不到比彼此更好的治療師了。”

利維婭咯咯地笑了，雖然聽起來苦樂參半。“是的，我看到了，”她心情沉重地承認。“一天晚上，我夢見費利克斯騎著一匹白色的公馬闖進我的房間，帶我離開這個城市。這是一個小女孩愚蠢的夢想，但我希望有一天它會實現。”

“你願意接受一個穿著動力盔甲的騎士嗎?”瑞安開玩笑。“鐳射是新的利劍。”

“你知道dynamis有光劍嗎?”利維婭開玩笑地問他。“也許你應該抓一個。藍色的。”

“你要紅色的嗎，深紅色女王?”

“我喜歡黑暗的一面，”他的同夥開玩笑說。“但我寧願你站在天使一邊。”

“拜託，我們在meta的執行中獲得了最大的樂趣。”儘管結局比預期的殘酷得多。

“是的，但不管你多麼努力地隱藏，萊恩，真實的你總會閃耀。你善良、溫柔的自己。”她的笑容遲疑了。“不管父親打算做什麼……我會阻止他的，我向你保證。”

“我會幫忙的。”

“你已經做到了，比你知道的還要多。比你應該得到的更多。”利維婭看著他的眼睛。“你沒必要走得更遠，瑞恩。”

“不，我不知道，”他同意了，用他自己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她。“但我想去。”

他們的目光鎖定了幾分鐘後，瑞安看到多種情緒閃過Livia的藍眼睛。驚喜、同情、喜悅、感激……還有其他一些東西。更深刻、更強烈的東西。

“我們該走了，”瑞恩說。“已經過了午夜。”

“還沒有，”他的約會物件盯著天空回答。“我們再呆一會兒吧。”

他們舒舒服服地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極光。

最後，瑞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