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再見，摩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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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是瑞安面對的，但沒有一個人活下來講述這個故事。

他所有的敵人都倒下了，只剩下一個。賴安對他那頂圓帽子垂涎欲滴，他是不會拒絕的。小丑被推到讓-斯蒂芬妮的雕像上，他被壓在了雕像下面!

屠殺結束了，歌聲結束了。瑞安屏住呼吸，前面是一堆屍體，後面是受驚的小丑。

“好吧。”瑞安回頭看著他未來的受害者，渾身都是白色的血。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還想要更多嗎?”

小丑們停止了微笑，尖叫著跑開了。

帶著幸福的微笑，瑞恩放下手中的劍，抓起最後一個受害者的圓帽，戴在他的頭上，蓋住面具。這將是多麼好的紀念品啊!

信使回到了休士敦，發現裡面幾乎是空的。只有西蒙留下了，他舉著獵槍看守著傳送門。“你本可以給我留一些的，”他瞥了一眼快遞員血跡斑斑的衣服說。“我正要下樓去幫忙。”

“你知道最後一站的意義，就是你不希望在他們面前倖存下來嗎?”瑞安反問。“你為什麼不早點走呢?”

“你讓我疏散所有人，”那人回答說，“你是每個人的一部分。”

太好了。瑞恩啟用了共振器控制面板上的一個程式碼，觸發了自毀程式以確保小丑不會跟著他們出去。“五分鐘後爆炸，”一個數字聲音從裝置裡傳出來。

“多大?”西蒙一邊問，一邊迅速地在吧檯下面尋找他最後的隨身物品。

“核能，”瑞安一邊抓起旅行包一邊回答。不出所料，西蒙帶來了一堆書作為紀念品，最上面放著一本熟悉的書。“西西弗斯的神話?”

“你怎麼知道的?”老警長懷疑地問。

當他們走進燈光時，瑞恩輕聲笑了起來。“直覺。”

再見,摩納哥。

我不會想念你的。

“你確定不想留下來嗎?”

坐在一輛舊雷諾msamgane II的駕駛座上，瑞恩的回答是否定的。“我得去找一個人，”他對站在窗外的瑪蒂娜和西蒙說，“無意冒犯，但那個支線任務已經持續得夠久了。”

“我不熟悉這個詞，”瑪蒂娜說，西蒙聳了聳肩。“我們欠你一條命。不管你是誰，我們永遠歡迎你。”

不管你是誰。

賴安透過車窗瞥了一眼他今天剛剛救下的四十個男人和女人。這群人在tête de chien海角上建立了一個臨時營地，圍著篝火慶祝他們的自由。摩納哥還在遠處，像一座沒有俘虜的監獄。

越獄已經過去三天了，沒有人被拽回口袋空間，即使是在他們睡覺的時候。要麼是強行逃跑打破了口袋次元對俘虜的控制，要麼就是他們不得不像其他人一樣再次穿越口袋次元的邊界。沒人會蠢到去那裡。

在他看來，他和這些人一起生活了一個多世紀。他了解了他們所有的秘密，幫助他們度過了最黑暗的時刻，看到他們對各種可能的情況做出反應。

他知道西蒙的真名，他加入法國外籍軍團時拋棄的那個名字。他知道兒子們的遭遇，知道他試圖忘掉的可怕過去，甚至知道他想讀卻沒時間讀的書。

他知道瑪蒂娜的家鄉，她想給未來孩子取的名字，她最喜歡的電影，她最討厭的電影，她一直想成為一名護士，但卻永遠做不到。他知道她最深的恐懼和最大的勝利。

他們剛剛知道他的名字。

他比這些人更瞭解他們自己，但對他們來說，他仍然是個陌生人。

“也許我們會保持聯絡，”瑞安說，儘管他不太相信。“你知道怎麼聯絡我。”

“如果你需要幫忙，打電話就行了。”金髮女郎熱情地對他笑了笑，但目光中卻帶著悲傷。她知道他們不可能再見面了。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