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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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從陰影裡跳出來，用曲棍球棍打斷他的下巴，把他揍了一頓，然後離開了。”

“為什麼?”傑米幾乎笑了起來。“為什麼路易吉?是搶劫嗎?”

“沒有，那個瘋子連錢都沒拿。”咕嚕回答。“也許這是一起仇恨犯罪?”

“據目擊者說，襲擊者看起來真的很激動，”格蘭格說。“至少我是這麼聽說的。”

“嗯，路易吉經常和別人上床，是個真正的家庭破壞者，”Grunt 2指出，“也許是他的男朋友嫉妒了?總有一天會發生的。”

“也可能是超能力者。”贊巴託交叉雙臂。“那他們是怎麼知道他住在哪裡的呢?”

瑞安找到冰球器材的時間比路易吉的地址還長。現在沒人做那種運動了。

“快省，你住在酒店裡，對吧?”傑米問瑞恩。“我覺得你應該在我家過夜，以防萬一。這個城市一點都不安全。”

“別說了，”瑞恩回答。

在那之後，事情如預期的那樣發生了。傑米邀請他回家，他們一起打撲克，去了瓦肯的工廠，瑞恩拯救了大熊貓免於滅絕。

瑞安的思想早已進入自動駕駛模式，他讓他的時間感引導他前進。自動駕駛並不是一種真正的次能力，只是他的意識進入了一種狀態，當他無法一遍又一遍地經歷同樣的事件時。這和重複做一件讓人頭腦麻木的任務時做白日夢沒什麼不同。

人類受因果法則的約束。除了少數例外，他經常經歷無休止的戲劇排練。過了一段時間，人們對他已經沒有什麼神秘感了，對同樣的事情總是有同樣的反應;他們忘記了他，一遍又一遍地重新學習同樣的資訊。他們變成了機器，而瑞恩是房間裡唯一的人。

這種重複會使任何人發瘋。

但為了達到完美的結局，痛苦是必要的，很快，它就會結束。萊恩找到萊恩後，一切都會好轉。他對此深信不疑。

他的手機嗶嗶聲把他拉回了現實，打斷了因果關係的流動。

瑞安花了一秒鐘才記起他突然恢復知覺時的時間和地點。廣泛的迴圈和重複經常侵蝕基因組對現實的感知，特別是當他的力量注意到他個人時間線的變化時。

瑞恩檢視了一下手機，而蘭卡已經去了火神的工廠，熊貓被打敗了躺在地上。這條資訊包括一張鐵鏽鎮孤兒院的照片，照片完好無損，下面還有一段文字。

S:解決了psyshock。孩子們很安全。

謝謝你的提示。

瑞恩活在這樣的驚喜中，不管是好是壞。

當他注意到普路託和她的保鏢在和贊巴託談話時，瑞安以為事情會重演，直到他遇到瓦肯。奧古斯都的手下見到他時也同樣僵住了，說了同樣的話。

“你，”普路託問quicksave。

“我?”瑞安回答，準備重複同樣的談話。

“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這讓瑞恩很驚訝，因為他沒有預料到這個答案。“可能吧，我讓人難以忘懷。”

“我敢肯定，我們已經見過面了，”普路託回答，她的語氣從好奇變成了困惑。“你是誰?”

“老闆，怎麼了?”她的保鏢問普路託，而蘭卡則靜靜地站在瑞恩旁邊。上司的關注使她嚇得啞口無言。

“他被標記了，”普路託說。“但是我不記得他了。”

…

和狗屎!她的超能力是不是讓他穿越了時間?

“出什麼事了嗎，老闆?”傑米也加入了談話，小心翼翼地給瑞恩和基正撐腰。

“誰是你的新成員，贊巴託?”

當傑米把手放在瑞安的肩膀上侵犯他的私人空間時，瑞安準備開玩笑。你跟她說話的時候，他幾乎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