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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令那個男人身體懸空,他鬍子一抖,立即上前,“您舊疾未愈,若用這樣的術法,必定會……”
他話還沒有說完,見魏昭靈輕睨他一眼,他頓時啞了聲音,被張恪拽住衣袖往後退了幾步。
流光如一縷又一縷的金絲從魏昭靈的手掌之間漂浮出去,每一點瑩光都浸入了那個男人的識海。
身為紙影,他的性命都維繫在一張單薄的絹紙上,而扎紙為燈的君王與每一面紙影之間必然是有維繫的。
流光一點一點地浸入男人的眉心,那幾乎耗費了魏昭靈大半的力氣,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卻仍撐著反手將沈謫星腰間別著的一柄匕首帶出,劃破空氣,深深扎進了那男人的額頭。
男人立即斃命,而與此同時,身在榕城皇宮裡的鄭玄離像是忽然被一隻手狠狠地攥住了心臟,那種忽然的疼痛一瞬令他從睡夢中驚醒,他才坐起身來,便是一陣氣血上湧,直接吐了血。
守夜的宮人聽見裡頭的動靜,當即什麼瞌睡也沒了,連忙弓著腰匆匆進殿,才一抬首,她見床榻上的皇帝唇畔帶血,臉色十分難看,便失聲道,“陛下?”
鄭玄離卻恍若未聞,他胸口的疼痛仍然在折磨著他,與此同時殿中那盞仍在不斷旋轉的走馬燈裡又有一面紙影暗了下來。
他額間已經滿是汗珠,一手撐在床沿上,那雙眼睛盯著那走馬燈片刻,卻忽然輕笑了一聲。
“她還真是有些本事,不但能殺了朕的紙影,還知道借其反噬朕……”
他笑著笑著,卻又忽然收斂了神情,一雙眼睛微眯著,仍在打量那盞走馬燈。
到底是她,還是她身邊的什麼人?
“去叫閆文清過來。”鄭玄離的身體還是痛得劇烈,並沒有多少力氣起身,連說話也有些勉強,只能倚靠在床柱上,吩咐那驚慌失色的宮女。
“是。”宮女俯身應了一聲,忙轉身走出內殿。
彼時在仙澤山地宮之中,魏昭靈方才由沈謫星扶著走出殿門,他便禁不住吐了血,脊背稍躬,身後那些臣子個個驚慌地圍上來。
他眉頭一擰,抬眼瞥向他們,“都慌什麼?”
用錦帕擦去血跡,魏昭靈將目光停駐在那向來嚴肅板正的老者身上,“張恪,既然鄭玄離以為是夜闌守陵人的後人作祟,那你就將此事坐實,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臣明白。”張恪拱手行禮。
“何鳳聞,從今日起,任何一個宣國人都不能放進仙澤山裡來。”魏昭靈咳了幾聲,又囑咐道。
“是。”何鳳聞當即垂首。
魏昭靈面上已經有些倦怠,所有臣子都急忙退開來,讓出一條道路,任由沈謫星扶著他們的王走下臺階,慢慢離開。
“諸位,還請隨我一道往昭天宮去議事。”張恪見魏昭靈已經走遠,便站直身體,對一眾大臣道。
“等會兒成嗎?”太尉徐沛陽懷裡還抱著一隻錦盒。
“為何?”李綏真問道。
“我這兒給楚姑娘準備了點小禮物,她這回傷成這樣,人小姑娘家家的,肯定怕極了,我這不送她點兒好東西安慰安慰麼?”徐沛陽抱著那錦盒,嘆了口氣。
“徐太尉說得有理,看來老朽也得給楚姑娘準備些東西。”御史大夫寧仲胥摸了摸鬍子,附和道。
一時間,在場有不少人都在附和,他們各自盤算起自己當初帶進地宮裡的那些東西里有什麼物件是適合給小姑娘玩的用的,還討論了起來。
李綏真“嘶”了一聲,“不是我說,老徐你是不是傻,這會兒是討論送楚姑娘什麼禮物的時候嗎?難道不是政事要緊?”
“有理。”張恪冷不丁地開了口,還點了點頭。
“是吧慎之,他們這些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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