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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低首回道。
“王,這趙家不但背叛我夜闌,如今這趙氏後人趙松庭竟敢謀害您的性命,這實在不可饒恕!”李綏真拱手行禮,連忙說道。
“王,這趙松庭膽大妄為,您決不能就此放過他。”張恪也隨即開口。
魏昭靈那張蒼白的面容上的神情好似總是倦怠的,此刻他靠在椅背上,一雙眼睛漆黑沉冷,“誰說孤要放過他了?”
“他拿著孤的東西來對付孤,如今還想全身而退,”
魏昭靈的指腹慢慢地摩挲著那枚玉扳指,他冷靜白皙的面容上不由浮出些嘲諷似的笑意,“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才至殿門外的容鏡聽見魏昭靈的這句話,他向來沉穩的面容不由流露出一絲的慌張之色,他快步走入殿中,雙膝一屈,便跪了下來,“王,臣來請罪。”
“容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李綏真小心地看了一眼魏昭靈的臉色,又出聲問容鏡。
容鏡垂首道:“臣在趙家已經有些時日,卻從未發現趙松庭有此心思,是臣失察。”
“孤同你們還未曾復生時,趙松庭便已然在為今日之勢做準備,他的耐心與心計實非常人可比,你進趙家才多少時日,又如何能發現這些事?”
魏昭靈輕抬下頜,“起來吧。”
可容鏡卻仍未有起身的打算,他稍稍抬首看了一眼王座上的年輕君王,隨後便又低下眼簾,道:“王,趙憑霜接連救了您與楚姑娘兩次,趙松庭有罪,但臣以為,其罪不至牽連於她。”
“容鏡,”
魏昭靈站起身來,拿了蒹綠取來的傷藥看了幾眼,才復而將目光停在容鏡身上,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孤從不株連,你是知道的。”
“誅殺趙松庭的事便交給沈謫星和劉瑜去做,你不必插手。”
他這話說罷,便再掃了一眼殿中的另外兩人,“都退下吧。”
魏昭靈轉身朝內殿走去,容鏡怔怔地看著魏昭靈的背影,在聽見魏昭靈將誅殺趙松庭的事交給了其他人,他便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李綏真少年時總有風流的時候,他不似張恪那般古板肅正,少時的紅顏知己也夠多,他又如何看不出來這位年輕的容將軍到底是怎麼了。
三人一同走出殿外,李綏真便對容鏡道:“容將軍,王還真是體恤你。”
“可無論趙松庭死在誰手裡,那姑娘和你之間,怕還是要存著一根刺。”李綏真說著嘆了口氣,又伸手拍了拍容鏡的肩。
容鏡沉默地看著那兩位丞相率先走下階梯去,有侍者上前打了傘,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朦朧陰沉的雨幕裡。
即便趙松庭不是死在他的手上,可他終歸是夜闌人,是夜闌的衛將軍,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同一立場,更沒有辦法永遠相安無事。
容鏡接過身邊人遞來的傘撐開,慢慢地往溼潤的霧氣深處走去。
乾元殿的殿門被宮人緩緩關上,擋住了諸多嘈雜的雨聲,楚沅是被臉頰上冰冰涼涼的東西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最先看見坐在床沿的年輕公子。
他如緞一般的長髮有半數被梳作規整的髮髻,金冠後纏著兩根殷紅的髮帶,就墜在他披散在肩後的烏髮裡。
一身硃砂紅的單袍襯得他肌膚更顯冷白,此刻衣襟微斜,露出來半邊漂亮的鎖骨,他冷淡靡麗的眉眼在這室內重重燈影之間更添了些動人心魄的風情。
他手裡捏著一隻玉瓶,指腹上還沾著些顏色雪白的藥膏。
他慢條斯理地用錦帕擦去指上的藥膏,或是見她用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他便輕聲開口:“睡傻了?”
楚沅搖頭,爬起來鑽進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
魏昭靈一頓,又隨手將那藥瓶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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