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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手,用力地擦了一下唇上的紅。

緋紅的色澤在她嘴角暈開,令她的臉此刻看起來更加狼狽滑稽。

彼時遙遠地宮深處。

有人叩開沉重的殿門,邁著僵硬的步子,踩著滿地的銅鏡碎片,一步又一步地朝著殿內走來。

殿中殘存的光影照見那白髮婆娑的老者,他臉頰仍是飽滿光潔的,只是額頭上的川字紋卻很明顯,眼窩稍深,眼皮已經有些鬆弛,嘴巴上下都蓄著花白的鬍鬚。

他的白髮梳成規整的髮髻,其間穿插著一枚青玉簪,他年紀雖已有些大了,可那腰背卻還直挺挺的,腰間鬆鬆地繫著一根宮絛,上頭掛著一枚玉佩,他看著慈眉善目的,莫名更添些年歲沉澱後的文雅氣。

而此人行走之間,透露著一種難言的僵硬感,彷彿是許久不曾走過路的人,根本掌握不好平衡。

當他抬首看見那龍榻上的年輕男人時,他那雙略顯渾濁的眼睛便頓時紅透,其中光影微動。

還未走近,老者便像是已支撐不住似的,他雙膝一屈,重重跪下。

“老臣李綏真,拜見吾王!”

他的聲音洪亮如鍾,帶著某種激動難言的情緒。

而那榻上的年輕男人卻冷眼看他,忽而輕抬起左手,殷紅的衣袖褪至手肘,他手腕上鎖著的那枚龍鐲裡有一顆幽藍的珠子在轉動著散出一縷時隱時現的流光,又在慢慢地化於無形。

“李綏真,你做的?”他淡色的唇輕啟,也許是經年未曾說過話,嗓音便透著一種頹靡的啞。

李綏真聞言,他未敢抬首去看龍榻上的王,卻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於是他當即俯身磕頭,“吾王恕罪!”

龍鳳雙鐲是阿璧異族求親時的大禮,其間連線的細鏈名為‘情絲’,一旦雙鐲扣緊,便註定魂靈相牽。

“那姑娘既是開啟王陵的鑰匙,她便也該是能帶回您生魂的有緣人……”

“臣本不該妄動您母族舊物,可若臣不這麼做,又如何能引您生魂復歸體內,從此復生?”

李綏真仍舊伏跪著,見龍榻上那位年輕的王並沒有要再開口說些什麼的意思,他便又大著膽子試探道,“只是,只是這‘情絲’一系,至少三年內是解不開的……再者女子的清譽是極重要的,她既是王的有緣人,又戴了這龍鳳雙鐲,又如何做不得王后?”

他大約是不知道如今已過了多少春秋年歲,還當那王座上的王仍是二十五歲的年紀,彷彿這一覺睡醒,也不過是須臾。

他心裡還盤算著,此前魏昭靈忙於朝政,又從來無心女色,不說未曾立後,便是在他身邊常服侍的也多是宦官。

而那姑娘模樣生得討喜,說不定王看她也順眼。

於是便命侍女蒹綠替她換了衣裙,梳理了頭髮,只是她那頭捲毛實在是不大好梳,李綏真都看見蒹綠給她梳掉了一小撮的斷髮。

心裡這麼想著,他又想起來那姑娘,便小心翼翼地抬頭往龍榻上望了望,卻並沒有看到那姑娘的身影,於是他“咦”了一聲:

“王后呢?”

第9章 陶俑聲聲碎  王后娘娘來了。

楚沅回來時,天才剛亮。

彼時涂月滿和聶初文都還沒起床,楚沅將那足有四五層的紅色嫁衣脫下來,塞進了衣櫃最底下。

取發冠的時候勾得她頭髮斷掉了好些根,她五官皺成一團,硬生生地將發冠取了下來,又將盤起的髮髻放下來。

她揉了揉頭皮,沾了滿手的刨花水的味道,那是一種樹木的清香味。

因為雙手不便,她只能去浴室裡隨便衝了個澡,出來又費了好大的力氣把頭髮吹乾梳順。

楚沅看著鏡子裡那張終於乾淨的臉片刻,又去看自己手腕上的鳳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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