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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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胃液從口中翻出,沿著口角絲絲滑落,他嘔得從床上翻滾下來,雙肘撐緊地面,臉色青白地恨不得將胃整個吐出。
他聽到門被破開的聲音,聽到了孟重光的驚呼與匆匆而至的腳步,緊接著,他被一雙有力且柔軟的臂彎環抱了起來:“師兄,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一點清涼貼上了他被燒得快要沸騰起來的腦袋,又驚慌地撤開:“師兄,你發熱了。你再稍加忍耐,我馬上去叫元師姐來。”
徐行之抬手捉住了他的衣襟。
本來打算撤身而去的孟重光一怔之下,馬上明白過來,溫聲安撫著,親吻著徐行之滾燙的耳朵:“好,師兄,我不走,我哪裡都不去。”
他伸手執住徐行之的手,對門外大喊:“周北南!曲馳!!來一個人!”
徐行之躺在孟重光懷裡,枕頭左側便是世界之識贈與他的匕首。
他掙動了一下身子,用快要撕裂的沙啞嗓音道:“……枕頭,枕頭下面。”
孟重光一怔,伸手去枕下摸索片刻,便將那把匕首交入了徐行之手中。
徐行之把匕首拔出鞘來。
匕首刀身雪亮如銀,刃薄尖銳,其上隱有光彩流動,那是天地靈氣集聚的痕跡,只要對準了天妖眉心處的妖核,一匕首紮下去,天妖此命便算是終了,再無轉生之機。
孟重光望著他手中持拿的匕首,眸光有些異樣,似笑似悲。
徐行之渾身滾燙,唯有手心冷得驚人。他把匕首在手心裡反覆掂量了一番,慘然一笑,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匕首推入鞘中:“這個,幫我收著吧。”
孟重光:“……師兄?”
“收著。”徐行之眼前蚊影重重,已經什麼都看不清了。他小聲說,“你在這裡,我用不著了。”
孟重光喉頭一哽,眼淚落下時,徐行之卻已是倦極,頭靠在孟重光懷中,徹底昏厥過去。
不多時,人在房中聚齊了。
元如晝將骨指小心翼翼地搭于徐行之腕上,又以手背試溫。周望則揹著雙刀靠在床前,不無擔憂地看著徐行之因為發燒而染上一片酡紅色的臉:“如晝姐姐催我睡得早,昨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在場幾人立即各自看向不同的地方。
孟重光亦不答。他蹲在床邊看守著徐行之,手既然被元如晝佔去了,他就緊緊握住徐行之的腳踝,似乎生怕徐行之會走脫離體而去。
唯有周北南一臉的揚眉吐氣:“讓你們鬧,讓你們不讓我們睡覺。”
陸御九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還碾了碾。
周北南嘶地一聲吃痛,索性一把將陸御九託著脅下抱起,哄小孩兒似的,讓他兩隻腳都踩在自己腳上,不管陸御九怎麼掙扎,都牢牢用胳膊攬住他的脖子,憋得陸御九一張臉紅彤彤的。
曲馳不贊同地盯著孟重光:“不管行之他犯了什麼錯,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
陶閒則緊張地問元如晝:“怎麼樣了?”
元如晝正想答話,便見徐行之將眉毛夾起一個極其難受的角度,喃喃道:“師父……師父,不要……”
在場幾人聽他這般夢囈,紛紛變了顏色。
元如晝神情震動,抽回手來。空洞的雙眼定定看向徐行之時,那股哀傷又沉靜的沉默簡直叫人冷到骨子裡去。
徐行之極痛苦地翻轉著身子:“……師父,行之寧可死,我寧可死啊!”
孟重光撲上去,壓緊徐行之死攥成拳的手,一根根把手指掰開:“……好了好了,師兄,沒事了。”
徐行之眼皮微掀,疲憊地瞄了他一眼:“師父呢?我們昨日約了賞梅飲酒,師父怎生沒來?害我在廊下凍了半夜……”
孟重光嫻熟地哄他:“師兄,師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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