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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淳一便是那個伯樂,是汪淳一帶著他真正走進了音樂的殿堂,如果說沒有汪淳一,他柳白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兒。
他打內心是敬重汪淳一的,汪淳一既是師長又像父母,一直以來汪淳一不只是在學習上,工作上甚至生活上對他都諸多照顧。
要是他又看不透自己的這個老師,汪淳一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裡,在他看來汪淳一是一個儒者,說話做事看著都中規中矩,可是他總覺得他看到的汪淳一併不真實,就像汪淳一有很多面,他只看到一面,那感覺就像是盲人摸象,或是管中窺豹一般。
當初老師讓自己與謝常青合作,他是很不樂意的,謝常青是什麼樣的人,作為老同學他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老師卻說他的眼光不夠長遠,且不能知人善用,汪淳一也承認謝常青是一個投機主義者,而且很精緻的利己主義,但這樣的人也有他的長處,謝常青能夠把音樂做成商品,轉化成金錢。
柳白潛心創作沒有錯,但要支撐他的創作是需要金錢的,平日裡的吃喝拉撒要不要錢,採風也好,購買所需要的資料乃至樂器要不要錢,請一幫樂手歌手要不要錢,搞錄音棚要不要錢?柳白的大好理想硬生生被汪淳一用現實給殺得片甲不留。
汪淳一說得沒錯,任何理想都得靠著經濟基礎來支撐,音樂也一樣,而且音樂比其他很多的理想都更加的燒錢。
所以柳白只能屈從,是的,用他的話說就是屈從,他屈從於現實,屈從於金錢。
他自己很清楚,就拿一次採風來說吧,他的足跡踏遍了大西南的好幾個省,那可不是旅遊,每一個地方,特別是一些音樂之風盛行的鄉村他都跑遍了,那些都是錢,遠的不說,單單是汽車的油錢都差不多花了好幾萬塊,吃的住的不算,還有和那些民間藝人打交道總得有些禮尚往來吧,再就是吃的住的,日常花的,那都是錢。
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這個道理在那次採風的時候他就真正領略到了,那次採風歷時七個月,總花費十六萬多,他自己根本就無法應付這筆開銷,最關鍵的,這筆開銷是無法取得回報的,當然,這兒所說的回報是轉化成為貨幣,至於說他的音樂肯定是又上了一層樓的。
柳白是個純粹的藝術家,他是真正把音樂當成了事業,甚至當成了生命。
只是他並不能讓音樂市場化,偏偏謝常青就能夠把這一點做到極致,做到完美。
那次採風半道上沒錢他差點就回不來了,只能找老師求援,不過汪淳一併沒有直接打錢給他,而是讓他找謝常青,他知道汪淳一這麼做的用意,就是希望他能夠接受謝常青。
最後他沒有辦法,才答應了與謝常青的合作,當然,他並不是死腦筋,他也知道錢的重要性,那個時候他正在和梁嵐談戀愛,自然也需要花銷,最終他還是妥協了,不為五斗米折腰那只是說說而已。
“我是不是很可笑?可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笑貧不笑娼,說英雄不問出處,只要能夠笑到最後,誰管他是怎麼笑的不是嗎?我是熱愛我的藝術,但我畢竟也需要生活,也樂於享受生活,再說了,我不比別人差,我甚至比很多人都要強憑什麼我就要甘於那種人下人的生活呢?你說我虛榮也好,我也是人,活生生的人。”
聽著柳白的話,沈沉也沒有說什麼,沒錯,別說是柳白,就是他沈沉也希望自己和家人的生活能夠變得更好,每一個人努力地工作,目的不就是為了改變自己和家人們的生活質量嗎?
“我同意合作,但我也和他約法三章,我只負責音樂的創作,至於說工作室的其他事情我是一概不管,很顯然這也是他需要的,他巴不得我什麼都不管,工作室他一個人說了算。梁嵐之前就很想到工作室幫忙,她說工作室並不是謝常青一個人的,讓我多留個心眼,我就說了,反正錢不少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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