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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卿卻反而笑了，他還從沒見過張毅色厲內荏的樣子，盯著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看來一通。
張毅先被莫少卿的笑容一怔，接著又被他上下打量，看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莫少卿勾起一抹笑意:“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偷東西！你幹嘛偷東西？”
張毅不屑:“哦？那你又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呢？我偷了，你讓警察抓我啊，幹嘛放我走？”
“你……因為……”我們前世是最好的哥們兒。
“就憑我給孤兒院捐過錢，難道我想了解一下情況都不行嗎？”莫少卿真沒說謊，來帝都之前，他特地調查過，確實有一家孤兒院。莫少卿抱著懷疑的態度，捐了三萬塊錢。
“真的？”張毅的表情變得猶疑。
“當然，我為什麼要撒這種顯而易見容易被拆穿的謊言呢？”
“好，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張毅突然這麼坦然，莫少卿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只能先挑最重要的問了。
“你為什麼沒有繼續讀書呢？”躊躇許久，莫少卿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我？哈哈！”張毅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初中畢業就沒再讀書了，好了，你也問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嗯。”
張毅轉身就走。
“哎，你等等。”莫少卿又把他叫住。
“又有什麼事啊？”張毅不耐煩的回頭，但是莫少卿沒有在聽到話語中的狠辣，看來是對自己放下了戒心。
“我這裡有些錢，拿去用吧，別偷東西了。”莫少卿從皮夾裡面抽出一沓毛爺爺遞給張毅，為了表現和善，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張毅詫異的看了莫少卿一樣，一副“你是聖父嗎”的表情，但是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莫少卿笑的臉都快抽搐了，心想，要不是你前世是我好哥們兒，我才懶得理你。
回去的路上，莫少卿一直提不起興致。他想，現在這個世界果然被改變了。
記得前世，張毅成績不是特別好，當時只能進入一所最差的高中或者高職。一個成績不好的孩子是得不到社會的資助的。為了給邵院長省錢，張毅想過放棄讀書。
但是莫少卿不允許，那時候他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未來，他要和張毅一起上大學。那麼，第一步就是要上高中。
莫少卿說服了邵院長給張毅出錢，並承諾只是借錢會還的。又說服了張毅，讓他進入了當時考取的那所高中，可是學校整體太差，張毅時常會受到不良風氣的影響。所以，放學以後，莫少卿和他一起打工，然後兩個人一起學習，莫少卿指導他功課。
最後，兩個人都如願考上了自己心儀的大學。莫少卿讀了商學院，張毅讀了資訊工程學院。
所以……他的努力白費了嗎？這一世，張毅還是沒有讀高中，而是選擇了混社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種努力改變一切，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都白費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而且他根本沒有人可以訴說，連張毅都不記得自己了。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承擔這份痛苦。
莫少卿的心很亂，一路神不思屬，以至於沒有看見凌森昊發的訊息。
第049章 拍攝海報
遠在y市的凌森昊此刻急得發瘋, “你們怎麼這麼沒用, 我讓你們怎麼看人的——”
“對不起, 凌總, 開始我們確實是跟著的，後來莫先生的東西被偷了，我們跟著他去追小偷, 巷子裡面七歪八拐的, 就……”
凌森昊心裡一緊:“小偷？還有小偷, 剛剛你們怎麼沒說呢！趕緊去找人, 找不到人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狠狠的把電話放下, 凌森昊心想,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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