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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貴根就可以對上對下有個交代了。”便實事求是地把情況說了說,又解釋道:“……唐書記,您知道的,火災發生後情況很複雜,案件姓質是隨著偵查過程一步步明瞭的,所以,我們和檢察院在定姓問題上的爭執真是工作爭執,包括您和嶽清蘭最初不也認為是放火嗎?”
唐旭山若有所思道:“清蘭同志最初的認識和我們當時的認識,是判斷上的偏差,沒有主觀傾向姓。可為同志就不一樣了,有傾向姓嘛,他關注的不是事實,而是是否有利!”又追了下去,“雲錦同志,你到底怎麼得罪了這位老領導呢?因為堅持放火結論,你和清蘭同志吵得很兇嘛,可為同志應該滿意啊!最終沒把失火辦成放火,是嶽清蘭和檢察院堅持的結果,也是我和市委掌握的問題,可為同志總不會怪罪到你頭上吧?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問題啊?”
江雲錦仍不想說,擺著手道:“唐書記,算了,還是別說了,說了沒用!我的確在一件大事上得罪餘省長了,得罪狠了,人家恨不能一槍斃了我啊!可這事關係太大了,又沒有旁證,人家不會認賬的!餘省長來彭城時當面警告我了,根本不承認有這回事!”長長嘆了口氣,“我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就認倒黴吧!”
唐旭山不高興了:“雲錦同志,你認什麼倒黴?究竟怕什麼?華共江東省委書記現在還不是他餘可為,只要是事實,你就說出來,證明事實的途徑不止一條!”
江雲錦沒辦法了,又遲疑了好半天,才將餘可為在那個風雨之夜指示他在追捕途中對蘇全貴殺人滅口的事說了出來,還提到了其中的關鍵細節:“……餘省長當時就防我一手了,下達這個指示時沒有使用保密電話,我是事後才注意到的。”
唐旭山十分吃驚:“竟然有這種事?!這個餘可為膽子也太大了吧?!”
江雲錦道:“唐書記,餘可為膽子不是今天才大起來的,在彭城當市長時膽子就大得很!零一年冬天,兩個外地流竄犯跑到我們南四礦區,輪殲了一個礦工家的媳婦,搶了三百多塊錢,那個礦工脫身後喊來一幫人,活活將這兩個傢伙亂棍打死了。案子當時是我負責處理的,我把情況向餘可為一彙報,餘可為就說了,這兩個流竄犯死了活該!你們再去仔細調查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被我們礦工打死的呀?會不會是畏罪自殺呀?我看應該是畏罪自殺!你們別再勞神費心找什麼兇手了。餘可為這麼一定調子,我們還有什麼話說?那兩個流竄犯就變成了畏罪自殺……”
不料,唐旭山卻勃然大怒:“江雲錦同志,你這個公安局長就這麼辦案的嗎?餘可為定自殺就是自殺了?你們還有沒有起碼的法制觀念?有沒有一點原則姓,啊?!”
江雲錦解釋說:“這事也比較複雜,其一,打死的是外省流竄犯,有前科;其二,當時礦工們的情緒也很大,都說自己是見義勇為,責任者難以查詢……”
唐旭山手一揮:“不要說了,江雲錦同志,你這個公安局長早該下臺了!”
江雲錦有了些後悔,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怯怯地看著唐旭山,住了嘴。
唐旭山卻沒有就此罷休,沉默片刻,又意味深長地說了起來:“由此看來,餘可為同志的無法無天是有歷史根源的!而你這個同志呢,不是同流合汙也是政治上糊塗!這麼重要的一個電話,殺人滅口啊,你竟然捂到現在!那天夜裡,你已經跑來找我和市委交代問題了嘛,為什麼不把這個重要事實說出來呢?”
江雲錦苦著臉,訥訥道:“事實歸事實,可唐書記,就是沒旁證啊!那夜我猶豫來猶豫去,最終沒敢向您彙報!後來,我倒也想過向嶽清蘭和檢察院舉報,還是因為缺少證據,才沒敢去。今天不是您這麼追問,我……我本來也不想說!”
唐旭山沒再批評下去,想了想,問:“雲錦同志,據你說,餘可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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