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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去無蹤的。”
趙逸書勉強笑笑，“他不一直都這樣嗎？”
她的語氣似乎好像什麼都發生過一樣，她和錢凌羽還是保持著關係。
“也對，”顧沁瑤說，“前幾天沈路北來誼寧了，他跟我說在幫你打聽你爸那些事，沒想到他這人還挺靠譜的。”
趙逸書認同，“他還確實不錯，不太像面上看著這麼不正經。”
顧沁瑤問，“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
“給了我一份我爸公司的資料，”趙逸書嗯了聲，“還有一個女人的電話。”
顧沁瑤眉頭緊鎖，“女人？什麼女人？”
“我爸當初外面的女人。”
顧沁瑤嚯了聲，“趙叔叔藏得夠深啊，你以前都不知道吧？沒聽你說過。”
趙逸書吃完東西，擦了擦嘴，“高中的時候聽我爸媽在家裡吵過，但是沒挑明瞭說，我就當不知道。”
這頓飯吃得時間不長，顧沁瑤的助理催著她開電話會議，他們結完賬就各自回去了。
直到和顧沁瑤分開，趙逸書都沒告訴她自己近來的打算，她可能是怕動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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