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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和語思的幾輪溝通，錢凌羽也覺得他們可以投，讓顧沁瑤手下的小夥伴通知他們準備詳細的材料過會。
顧沁瑤這次獨自帶著團隊來語思談判，她又一次聽到那些關於趙逸書的八卦。
上次和錢凌羽一起過來的，礙於有老闆在，她就忍了。
這次她做老大，自然是受不了趙逸書一次次被這些人這樣議論。
會後，顧沁瑤走到楊毅和他的助理面前，
“楊總，貴司其他方面都特別好，就是上班扯閒篇不太好。”
她再補了一句，
“這以後都在m國上市了，這麼好的企業，有這種風氣傳出去多不好啊，對吧？”
聽言，楊毅和助理蔡勇臉煞白。
蔡勇立馬接話，瘋狂點頭，“對對對，風氣要改改。”
在語思這邊結束了工作，顧沁瑤到樓下送走下屬們，她拿起手機給趙逸書發資訊。
——逸書，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吃飯。
等了片刻，趙逸書出現在了餐廳。
顧沁瑤拉起坐在對面的趙逸書，摸著她又瘦又軟又滑的小手，
“逸書，你別搭理你公司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
趙逸書根本不在意那些閒話，她抿嘴笑了笑，“我知道，公司嘛，哪不是有點閒言碎語，這種事，過一陣就沒了。”
“你不放在心上，我就放心了，”顧沁瑤端起手邊的水杯，“錢凌羽到底對你好不好？他是不是老欺負你？”
“他對我挺好的，替我還了債，每個月還給我那麼多錢，時不時買一大堆名牌，多好啊。”
趙逸書的語氣顯得有些嘲諷自己。
她也不否認，在這些物質上，錢凌羽對她極其大方，這些好就夠了，她不敢奢求別的。
“沁瑤，你別老擔心我啊。”
“我當然擔心你，錢凌羽那個混蛋！”
顧沁瑤狠狠地罵了一聲，又若有所思地撐著臉，
“你有想過和他以後怎麼辦嗎？是繼續保持這樣，還是離開他？或者進一步？”
這些都是她從來不敢想的事。
離開他？欠了他那麼多錢，拿什麼離開他，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給人扒出來吧。
進一步？太可笑了，虛無縹緲。
趙逸書接得乾脆利落，“沒想過！”
顧沁瑤瞭解她，這是不要再聊的意思，她立即轉移話題，
“對了，你們公司這次成功上市的話，你可發財了，記得請我吃大餐啊。”
趙逸書掩飾不住笑意，“哈哈哈，我知道，上回凌羽幫我算過了。”
“那他倒是對你還真不錯。”
“你之前託我打聽的那個秦總，他確實已經跑路了，兩年前就帶著小三跑去國外了。”
顧沁瑤想起來事，
“其實，這事，我覺得要不就算了，都那麼多年了，凌羽把錢還上了，你也犧牲了自己……”
“嗯，如果能追回來一些就好了，我想還給他，”趙逸書托腮，“沒事的，我自己再找找。”
午餐時間比較短，姐妹倆邊吃邊聊了些公司的事後就散了。
今天的工作不是太多，加上今天臨城下雪了，趙逸書準就時下了班。
現在正值年末，臨城的商場、樓宇和街道隨著各種節日的到來也呈現出歡樂喜慶的氣氛。
趙逸書不喜歡那些熱鬧，卻愛極了臨城的冬天，外面雖然很冷，但是屋裡暖和極了。
下雪的臨城更美，每到下雪天，她都興奮得走在路上踩著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她在雲翎居的前一站下了車。
她想沿著那些還未被清理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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