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故人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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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所有好吃好玩的都先緊著她,宮裡上百匹寶馬隨便選,那校場隨便耍,小姐與顧小郡主一見如故,過幾日入了宮正好作伴,還有薛家的小娃娃,屆時三個人一起玩,就不會無聊了。”
“顧念池倒能一起玩兒,薛雲海就算了吧,小屁孩,動不動就哭,跟顏霜兒一樣愛哭,我可不是誰都有耐心哄的···”君惠拍了拍手上殘留的魚食,轉過身卻看到了顏霜兒站在亭子外,她心中歡喜,眸子瞬間亮了起來,可只一瞬又故意板起臉不悅道:“你都走了,還回來做什麼?”
顏霜兒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她走近亭子,君惠才發現她滿臉的淚痕。
“你哭了?”君惠緊張的上前托起她的臉詢問道“誰欺負你了?誰敢欺負你?”
顏霜兒委屈的伸手抱住了她:“小姐···”
君惠心疼的抱住她安慰道:“好霜兒,你別哭,告訴我,誰欺負你?本小姐幫你弄死他!”
顏霜兒卻只是抱著她傷心的流淚。
與此同時,齊州君家的後院,君山躺在搖椅上,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頭頂的海棠花開滿樹,陽光在樹葉上跳躍,他手中捏著一朵盛開的海棠花,好似日子別樣愜意。
君遠一瘸一拐的走來,在他身旁坐下,為他斟了一杯熱茶,陪著他賞這滿樹的海棠花盛景。
“寧州起戰了!”君遠呷了一口清冽的茶水,平淡的彷彿只是在說起風了。
君山搖晃著身下的躺椅,他說:“哥,你看,海棠花要落了。”
“嗯···這棵海棠你種了二十七年了,年年都開花!”
“是啊,二十七年了···”君山看著那紅遍半邊天的海棠花,彷彿看到那人著一身銀甲,手握長槍鮮衣怒馬的模樣···
“海棠花開了又落,可他···再也回不來了。”君山的眼眸漸漸暗淡,嘴角卻掛著笑意,他口中低喃“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若····若只如初見···”
他也想不通了,到底是慶幸遇見還是惋惜如今這結局,假如重回少年,他還會不會對那人一見傾心?還會不會執著的為他守上一生?
回想那年,他一身溫婉的女裝,站在東宮的門口,那人策馬而來,如乘光而至,帶來一陣海棠花雨,衝進了他的心房,那時他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身上是帶著光的···
南牆已撞,心任不死。
若真要有個答案,大概是···會吧···
君山眼中的光慢慢流逝,最後變成了一片灰暗,手中握著的護身符和海棠花隨著生命的抽離也緩緩滑落···
君遠知道他走了,他強忍悲傷,手中的杯子微微顫抖,一滴清淚落入清茶中。
他顫抖的抽氣,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毯子,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單膝跪在他身前,伸手替他合上了雙眼,輕握著弟弟的手,哽咽著說道:“下輩子別再犯傻了,不值···”
風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一般,吹落一樹的海棠花,落在已逝痴情人的身上···
南宮寒木千里疾騎趕來時,君山已經入了土。
君家只是發了訃告,甚至連喪禮都沒有辦,也沒有叫來任何人,就只是如君山所願,蓋棺入土···
君遠將他帶去了幕前,上面只有空蕩蕩的君山二字,連個落款都沒有。
南宮寒木看著如此簡單的碑文,忍不住悲傷,在墓前哽咽落淚。
“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君遠看不慣他這樣,心中悲憤,更是沒好氣的直言道“他這半生都在等你,苦了半生,我為他感到不值。”
南宮寒木悲痛欲絕,他哽咽道:“我···我不知道他已經病成這樣了,我要是知道,我怎麼捨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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