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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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他的，如果他要無視他的財產，那就該死了。

其中一個老婦人哼了一聲走開了。另一個人半心半意地笑了笑，帶著屈尊俯就的語氣問道:“我可以摸摸你奴隸的耳朵祈求好運嗎?”

“不是我。問他。”

“男孩?她問道，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花害羞地點點頭，然後把頭靠向她。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一隻耳朵，然後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悄悄走開了。其他幾個人在她的榜樣下也鼓起了勇氣，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排熱心的村民，他們愉快地互相聊天，等著輪到他們。安德洛克斯儘量不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但他同時又感激又困惑，因為他們排起了隊，而不是一起去搶那個工具箱。小辣椒緊挨著她，緊張而又保護著她，握著花的手，瞪著別人。然而，弗勞爾卻帶著一種近乎高貴的神氣，忍受著這種不愉快的注意。

當幾十個村民確保了自己的好運之後，他們就散開了。不久之後，每個人都開始傳遞食物籃子，拿走他們想要的東西。安德洛克斯不能確切地說這是算進去的，還是食物是免費的，但他認為這是免費的。當籃子向他走來時，他拿出一些醃菜、麵包和乳酪與孩子們分享，沒有人阻止他。他注意到弗勞爾儘量不引人注意，一有機會就或多或少地躲在他身後，於是他帶著孩子們離開人群坐下來安靜地吃東西。

正如阿格恩所說，沒過多久，一桶罐的飲料就傳了過來。當他發現這是真正的啤酒，而不是幾天前他在旅館喝的那種可怕的水汪汪的果酒時，他笑得合不攏嘴。它粘稠、多泡沫、金黃、美味。也很強壯，非常強壯。他只喝了幾口，就能感覺到酒神的觸控。光榮軍團的貴族們往往看不起啤酒，認為它是野蠻人的飲料，但每個在軍隊服役過的人都更清楚:光榮軍團並不擁有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這樣。

“花”和“小辣椒”不確定他們對啤酒的感覺如何，他們也沒有喝太多。不過，他們還是狼吞虎嚥地吃下了安德羅爾吃過的每一點食物，然後坐在那裡，一副飢腸轆轆的樣子。他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拿了更多的回來，他們也貪婪地吃著。按照這個速度，他們最多一週就能恢復正常。

當村民們開始製作樂器並調音時，孩子們的耳朵就像貓聽到鳥叫一樣興奮起來。他們倆都站了起來，儘量靠近一點，好讓自己看清楚，但又不要離安克雷克斯太遠，以免顯得不聽話。他運用了在軍隊裡學到的最有用的技能之一，一口氣喝乾了一壺啤酒，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然後站起來說:“我們去聽聽，好嗎?”

他們的音樂用的是一種陌生的音階，聽起來很奇怪，但鼓聲保持著令人振奮的節奏，風笛演奏出美妙的和聲。他們的絃樂器看起來和七絃琴很像，但聲音更大，而且只有五根弦，而不是九根。音樂不停地奏著，男男女女們聚集在聖壇後面，手挽著手，耐心地站著。人群開始向他擠來，把他擠了出去。Androkles的身高讓他能看到他們所有人的頭頂，但男孩們不能，所以他把他們扛在肩膀上，而不是讓他們擠到前面。

安德洛克斯聽不見音樂以任何形式進行，但突然它停了下來。然後，在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之後，唱詩班、鼓和樂器在一陣轟鳴中重新聚集在一起。即使與《榮耀》中的戲劇相比，它也相當令人印象深刻。他們似乎在同時唱著幾首歌，這讓人很難分辨歌詞，但這似乎是一首獻給眾神的讚美詩，或者可能是他們唯一的女神。歌聲不停地唱著，他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即興創作，但突然間，音樂似乎平靜下來，清晰地奏出了最後一個音符，然後又歸於寂靜。所有沒有加入合唱團的人都開始鼓掌，男孩們也不例外。尤其是弗勞爾，拍得太用力了，他失去了平衡，差點從安克雷克斯的肩膀上掉下來。在肋骨下猛地捏了一下，給了它足夠的鼓勵，讓它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