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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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敵方艦隊和“莫比烏斯之門”，我在跟蹤從主艦隊中分離出來駛向地球的敵艦，我在觀察格里加速進入繞金星的彈弓機動。重點是我派出的三艘戰艦作為遠投增援，以防它們能及時到達，幫助對抗神秘敵人。考慮到其他一切因素，一小群倖存者的需求和願望在我的優先考慮名單上並不是很高。

“啊，尼古拉，是的。你們提供的零件起作用了，我們的供暖系統又恢復了正常，”他幾乎是不情願地說。這聽起來像是在說謝謝，但他並沒有說出來，也不想說出來。

我無法理解格里的人生軌跡。根據他進入金星彈弓的速度，他的飛行軌跡完全偏離了地球。在我沉思的時候，他消失在星球后面了。我想我瞭解他的行為軌跡，只是不瞭解他的目的。

“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將軍。我能為你做些什麼?”我問。

敵人的艦隊開始向我的無人攻擊機開火，我也回報了他們。我對自己皺起了眉頭，因為敵人的炮火很猛烈。第一次齊射摧毀或嚴重破壞了我艦隊的4.319%。敵人的艦隊只損失了3.995%。在消耗戰中，我會輸。

我更仔細地觀察敵人的隊形。他們在一個粗糙的立方體中航行，最重的船在外面。我可以看到許多船後面拖著的散熱片，在受損的船上，這些散熱片在儘可能快地散熱時變得通紅。我曾認為這個陣型是靜態的，並將其歸因於這樣一個事實，即這似乎是一支沒有進行過大量戰鬥訓練的混合部隊。

然而，更仔細的分析顯示，單個船隻隨機地改變航線，停留在編隊中移動點的大約100米範圍內。考慮到飛行時間，這會使我的遠端火力降低87.23%。我的鐳射無法在目標上停留足夠長的時間來造成重大傷害，而且許多超高速子彈丟失或從裝甲上擦過，而不是估計的弱點。事實上，更輕、更快的黃蜂所使用的標準火力在大部分時間裡都完全消失了，而且使用的重力護盾使擊中的火力偏轉，以至於在擊中時從船裝甲的邊緣反彈回來。而且，他們有比我的無人機更有效的點防禦火力。這並不是說我的無人機無法擊中來襲的火力，只是一些無人機超載了，而另一些則根本沒有成為攻擊目標。

“是的，嗯，鑑於此，我們已經討論了你的提議，”布魯克斯將軍說。“我們已經同意你可以為我們服務。”

如果我指示我的組長，即NI-15，在他們的小隊中建立點防禦小組，並協調防禦火力，我就可以顯著降低我的損失率。另外5.114%的損失是在我進行分析併為NI-15的班長們設計了一個反擊演算法時累積起來的。我儘可能快地把它衝了出來。它是草率的，可能有很多錯誤，但它會有所幫助。我把重點放在改進演算法上。然後，布魯克斯將軍的話擊中了我。他是說服侍他們嗎?

“為您服務嗎?”我問，聲音裡帶著懷疑。

“呃,是的。如果你能和我的助手協調，我們就能對起源公司的資產進行清點，並有序地移交運營控制權，這樣我們就能開始讓一切恢復到地球上應有的樣子。”“我們可以開始重建北美合眾國，向那些中國人表明，我們不需要他們。”

在我幾百條注意力線後面的某個地方，一個安全掃描結束了。格里提醒我注意的那個資料夾乾淨、安全。沒有程式，沒有蠕蟲或病毒。它只包含文字和圖片。

我開啟了檔案。

“將軍，請稍等。”我說，結束了連線。

我走進房子，但裡面太安靜了。孩子們應該跑來跑去，我妻子應該和他們說話。電視應該在播放白天的肥皂劇，她發誓說，電視開著只是為了在她遠端辦公時產生背景噪音。

“親愛的?”我叫。我聽到房子後面有聲音，就朝那邊走去。我走進來發現我媽媽拿著槍。我的妻子蹲在角落裡，把兩個女孩擋在背後，她頭上的抓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