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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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違背了我們的合同，肉雕刻家。”

“我現在只是不方便，財神大人。你在這方面的協助將大大加快我滿足你要求的速度。”

在雅各布製作由惡魔驅動的項鍊時，本該守護他的兩名衛兵倒在地上，他們的鮮血在魔王的爪子上閃閃發光。

“你在做什麼工作?”

“他們希望讓某個重要人物起死回生。我已向他們保證，並將滿足他們的要求。我的諾言一旦許下，就是不可違背的。”

“這是你們許多同族都缺乏的道德。”惡魔領主有點滿意地說，一邊在石頭地板上漫步，彷彿在觀光。

“有趣。”財神俯身看著躺在石板上的死人。“你知道這是赫爾姆斯加滕的王儲嗎?”

“我沒有，但這沒什麼關係。一旦我完成了這裡的工作，我的生活中就會沒有一個討厭的東西，我就可以專注於重要的事情了。”

“你相信他們會讓你毫髮無損地離開這裡嗎?”

“我不是傻瓜，但他們會讓我活到工作完成。之後的事情是考慮到那時，而不是現在。”

在表達了雅各布對守護靈的要求和想法之後，惡魔領主問了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問題:

“您恨我要這艘船嗎?”

雅各布看著財神那張難以辨認的臉。它曾經屬於一個人類，但現在它變成了惡魔的異想天開，不斷掙扎著容納裡面不可思議的強大靈魂。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韋克斯不是你的朋友嗎?”

“朋友?我不需要這樣的約束。關係紐帶是束縛和奴役我們的鎖鏈。”

財神陰沉地笑了。“你確定你不是一個偽裝的驕傲惡魔嗎?”

雅各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回答說:“我比惡魔還壞。我的驕傲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掙來的。惡魔像爆炸一樣目光短淺，而我內心卻有著長久燃燒的野心之火。”

“看!魔王興奮地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喜歡世俗世界!”你們人類是無窮無盡的娛樂源泉!”

雅各布在他的氣味面具下皺起了眉頭。“我是認真的。”

隨後傳來的惡魔般的笑聲迴盪在墳墓蜿蜒的長廊裡。

在財神的幫助下，雅各布畫出了他迄今為止最複雜的召喚與約束的印記。它有七個重疊的圓圈，中間有一個令人髮指的七邊形，裡面有許多較小的符號和草圖，還有很長的書面咒語，基本上不需要召喚者吟唱一份又長又密的合同。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符號的高度特異性，他可能會對它進行反向工程，用它來召喚一個不同的守護精靈，甚至是一個像財神一樣的惡魔領主。

“是誰決定給這個精靈取名‘紀堯姆’的?”jakob很好奇。魔王不僅向他提供了儀式本身的知識，還提供了他正在召喚的實體的名字。

一個名字不能收回，並且有能力改變任何人的命運。但對於像你這樣的召喚者來說，只有它對一個存在的力量才是重要的。”

惡魔領主賦予名字的敬畏和重要性讓雅各布對自己反覆無常的命名方式感到有些羞愧。祖父似乎更擅長給他的作品起名。畢竟，海斯克爾使用了一個雅各布以前從未遇到過的名字，而且從他從其他語言中學到的東西來看，這個名字似乎包含了多種含義，對於像財神這樣的人來說，這可能意味著海斯克爾的潛力是無限的。另一方面，jakob的命名簡單而直接，例如“stelji”。如果惡魔的話是真的，揮舞著閃電的鍛造僕人永遠不會超越她的名字，她的潛力永遠侷限於她的名字。但是，在簡單和直接中有一種美，雅各布想。畢竟，矛這個簡單的發明永遠地改變了人類的戰爭和狩獵軌跡。

在完成了製作這一紋章所需的艱苦而艱苦的筆墨之後，雅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