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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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把鎖，它似乎在其他情況下毫無用處，儘管他認為，在戰鬥中可以使用這樣的咒語，把對手的思想封閉起來。也許當他有時間的時候，他會在一些測試物件身上進行試驗，畢竟，他非常缺乏使人喪失行為能力的非致命方法。

當公會大師退後時，雅各布走近已經開啟的展示櫃，注意到那本書本身發出的心跳。他伸出右手手套，那是幾天前斯特爾吉燒掉的最上面一層，靜脈從面板上展開，像有知覺的觸手一樣向後伸展。當血管碰到他的手套時，它們後退了，他迅速抓住了那本書，把它從展示架上拿了起來，觸角像一捆受驚的蛇一樣扭動著，但無法從紮根的書脊上掙脫出來。

“服從我。”雅各布用奇頓語要求道，公會大師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傲慢突然消失了。

血管鬆弛下來，重新纏繞在書本上，一直合著。

“我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雅各布對動搖了的吉德曼說。“現在把你交給我的任務告訴我吧。”

西格的手臂上滴著血，她最近的受害者被剝皮，死在雅各布用來做實驗和造肉術的石頭祭壇上。她的鼻孔裡充滿了刺鼻的銅腥味，她的臉也因剛才所做的令人興奮的事而漲得通紅。

化身重重地嘆了口氣。“真是浪費。你的作品沒有美感。你只是個玩弄食物的孩子……”

他被洛克的一張髮狀的網吊在天花板上，現在已經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後半部分。她之前的受害者很快就被有知覺的骨蜘蛛抓住並帶回了它的巢穴，在那裡，聖徒知道它對他們做了什麼。

砰的一聲，化身落在她旁邊的石頭地板上，然後把她推到一邊。

“嘿!她抗議道。

他停下來，用有爪子的手指著她。他的左手和胳膊現在和他的右手一模一樣，他的整個身體要麼被厚厚的金紅色皮毛覆蓋，要麼被淡綠色的鱗片覆蓋。“夠了……我厭倦了，我已經縱容你夠多了。”

他懶洋洋地一劃，割斷了死者的脖子，然後用赤褐色的頭髮抬起了曾經美麗但現在已經毀了的頭。當鮮血從他的“戰利品”上緩緩滴落下來時，他拿起雅各布的一支畫筆，把它的頭倒過來，然後把它當作墨水瓶，給他的工具塗上顏料。在不經意的筆畫中，化身開始在石頭地板上畫出幾個七格圖，這是為這種儀式預留的房間。他準確地畫了七顆，把它們排成一個圓圈，每顆星星都與旁邊的兩顆星星相連，圓環巧妙地重疊在一起。

“你在幹什麼?”西格問道，既好奇又驚慌。她對惡魔學的瞭解足以看出他在試圖召喚什麼東西，但她以前從未見過這種儀式。

“等著瞧吧，”他回答，然後走到他的七個七格環的中心。

然後他開始背誦一個聽起來像一首詩的咒語，西格有點自豪，因為她聽懂了每一個字:

“爬在財神之家塔尖上蹦蹦跳跳的小動物們，聽從我的召喚，來到這個豐饒的國度，為了光輝寶藏的榮耀!”

七個金色的火焰從儀式的圈子裡噴出，像旋風一樣旋轉，但沒有影響到地下室的空氣，既沒有風也沒有熱。就像它們突然出現一樣，它們被夷為平地，消失了，留下七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小生命，還沒有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高。

“他們是不是很可愛?”化身說，用一種近乎父親的語氣。

“它們——它們是什麼?”她問道。這時，這些長著金色鱗片的人形動物開始好奇地四處張望，它們長著漆黑的球根眼睛、圓圓的頭、長長的耳朵和粗短的角。

“貪婪的人，”他回答。“好了，走吧。外面很黑，所以我們終於可以做點有趣的事情了。”

當這個化身走向通往外面庭院的樓梯時，頑皮的貪婪者們迅速地跟著他，蹦蹦跳跳地走著，用某種不知道的語言不安地嘰嘰喳喳地說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