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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在哪兒?”

“狩獵材料。”

“太好了。我們需要三十具屍體，男女比例為二比一。”

“35歲，”懷特反駁道。“15個男人，20個女人。”

雅各布考慮了一下，但不明白其中的邏輯。“解釋”。

“女性的身體柔韌而輕盈，更適合體型較大的女性。”

“你認為這是必要的嗎?”

海斯克爾肯定地哼了一聲，彷彿他的冗長突然使他啞口無言。

“我們可以透過擴大骨骼支撐來抵消男性肌肉質量的重量。”

“沒有。流動性至關重要。”

“好吧，我承認你的經驗。”

懷特冷冷地看著他。

“好,好!這不僅僅是你的經歷，顯然你比我考慮得更多。”

海斯克爾點了點頭，就這樣，辯論結束了。這對雅各布來說是一種懷舊的感覺，當他回憶起他們冒險走出下水道之前的類似爭論時，他不禁放鬆了下來。只有少數幾次爭論對他有利，但他總覺得每次他發現自己邏輯上的缺陷時，他都學到了更多。

既然他認為這更有責任感，他就有了一種簡單而無可辯駁的感覺，那就是專注於為貪婪的惡魔創造一條柔軟的龍，而不是一個全副武裝的軀體。如果一個靈魂塑造了它所佔據的容器，那麼這個容器當然必須適合它打算繼承的靈魂的形狀。

“在我們等待洛克迴歸的同時，我還有另一項任務要完成。”

他的救生員歪著頭，問了一個沒有說出口的問題。

“我需要新褲子、圍裙、手套和靴子。”當他看到海斯克爾轉向那堆尚未被拆解的屍體時，他在他的氣味面具下笑了。“不是人肉，海斯克爾。你看，我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富足的花園。如果我們的主人願意把他的臣民借給我們，我們可以用耐用的毛皮為自己做袍子。”

一聲粗啞的顫音從這個由各個部分拼接在一起的巨人身上發出。雅各布以前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聲音。這是令人不安和危險的，使他的骨頭疼痛，心臟顫抖。

海斯克爾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