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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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多少，又會有什麼後果。但他看著這隻鳥，每次呼吸都深深地吸進它的香氣，覺得它可能沒事。

“嗯……他真的很高。他是我見過的最高的人。我可以坐在你的肩膀上，他還是會更高。他也很強壯。他手臂的肌肉和我的頭一樣大，或者更大。他參加的所有比賽都給他留下了很多傷疤。他一生都在軍隊裡戰鬥。他脾氣暴躁，但總是信守諾言。”

“他是個好拳擊手嗎?”

“他是最好的拳手。”

“他了解我們的人嗎?”

“他嗯……我不這麼認為。並不多。你根本不像他告訴我的那樣。”

“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在軍隊裡見過他們中的一些人，他說他們赤身裸體地戰鬥，不需要任何武器。他說他們都瘋了，不管你怎麼做都阻止不了他們。它們只會用牙齒、爪子和尾巴。它們的尾巴直接穿過盔甲。其中一個殺了爸爸最好的朋友，他從未忘記這件事。我想，一開始他甚至害怕小塞夫。他想讓迪安娜殺了他，但她不會。但他說的肯定是別的惡魔，因為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只有一種惡魔嗎?還是有很多?小辣椒問。在遭到了這麼多次挑釁之後，現在又要說這麼多，他覺得很奇怪，但他不再害怕了，就是這樣。

“只有一種。一個古老的，逐漸衰落的部落。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我們對他們不高興。塞夫是誰?”

“那是迪安娜的小惡魔男孩，她從異域人那裡偷來的。我想我知道她從哪弄到他的。有一塊地，有許多平坦的石頭和火堆，你的一個女人讓爸爸幫她搬了一塊石頭，石頭下面有個孩子。我想塞夫就在其中一個下面。”

老納圖克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強烈的感情。那人在座位上踉蹌著，用爪子抓住他坐著的皮草，直直地看著佩珀。他的銀眼睛，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變成了暗淡的灰色，卻燃燒著強烈的火焰。小辣椒不像花一樣知道人們在想什麼，但惡魔看起來既憤怒又興奮。“在哪裡?你知道它在哪兒嗎?”

“沒有，但是……嗯，我敢打賭爸爸能再找到它。”或wolfsca

。爸爸總是知道東西在哪裡。或者至少他說他喜歡，”佩珀說。“對不起。這就是你要交易我的意思嗎?為了岩石下的孩子們?”

納圖克向後靠了靠，抬頭看著屋頂上的洞。他大聲吼道:“就是這些。有人終於找到了他們關押我們孩子的地方，他要來這裡殺了我們。”

老惡魔無精打采地嘆了口氣，顯得很沮喪。佩珀感到有點同情，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他試著改變話題。“他們是怎麼到下面去的?”

“豬臉怪在找我們的孩子。他們把他們變成狂暴戰士，用作僱傭兵。”

“哦，”小辣椒說。他的腦子開始轉動起來。

“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對吧?”

“哦!當這些想法彙集在一起時，佩珀喊道。

“什麼?”

“我知道!”他們把他們留在那裡，直到他們……”佩珀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這個想法對他產生了全面的影響。他很清楚那會是什麼樣子。每一點憤怒和仇恨，都像餘燼一樣，在岩石下默默燃燒，直到你打破內心深處……這種事已經開始發生在他身上，所以最近他還能在喉嚨深處嚐到它的苦澀。當他意識到那幾乎就是他自己的時候，他的內心開啟了一個絕對恐怖的深淵。那幾乎就是他。他把膝蓋縮到胸前，用尾巴裹住膝蓋，蜷縮成一個球。

“說出來太可怕了，是不是?”老納圖克說。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悲傷，深深地撥動了心絃。

有那麼一會兒，佩珀向內凝視著他內心那個越來越大的恐怖深淵，他退縮著躲開了。他開始發抖，好像很冷似的。

“出於這個原因，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