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擔第二十．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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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洛克斯知道這場戰鬥的形勢。他們必須把異域古人分成兩半，讓他們覺得異域古人的數量比他們少得多。讓他們覺得自己輸了。修刀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有人站在你的胸前;只要有理由，它所引起的原始恐懼足以讓任何人逃離。甚至沒有。他們只需要給異源古人一個理由。

樵夫縮回他那草甸般大的手，笑了，很高興看到戰鬥又開始了。他的笑聲使大地翻滾，讓安克雷克斯第一次感到暈船。

加比的怪物奮力向前。一個食人魔緊握著他的雙手向上擺動，一把抓住一匹馬的胸膛，把馬和騎馬的人拋向20英尺外。另一個人伸出細長的手臂，抓住一個異族人的頭，把他在空中旋轉，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後用他身上剩下的東西當連枷，把另一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

較小的那些同樣致命，但更難觀察。安德洛克斯只能從一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高高的血柱，或者一個尖叫著消失在地面上的男人身上找到他們。

暗夜人衝了進來，用鞭子戳馬，或者兩人一組，同時攔路和刺人。總是無所畏懼地跳進去又跳出來，保持隊形整齊。他不確定他們在哪裡找到了節奏或紀律;它們不能完全保持尾巴纏繞，像那樣竄進竄出。

感謝諸神，讓馬活下來是安德洛克勒斯所希望的。有些人原地不動，有些人四處遊蕩，有些人成功地擋住了其他人的去路。有些人向不可預知的方向飛奔而去，通常是向後衝進異形軍隊。在暗夜人的前幾行後面沒有什麼東西，所以他們從那邊穿過也沒關係。

他很快發現阿古恩在戰線後面追趕馬匹，並使它們平靜下來。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因為她還不夠高，他們多半不會注意到她，但她手裡拿著兩條韁繩。他們的頭向她低著，她在他們耳邊低語著什麼。可能是一些安慰的話，比如“修馬機不吃馬”。安卓克斯懷疑她剛才另有打算，但這是好事。

當他想到他很快就可以吹噓自己有一個從戰場上偷馬的妻子時，他笑了。誰能想到這樣的事?

樵夫的笑聲再次響徹大地，在耳朵裡聽到之前，膝蓋就已經聽到了。泰坦的腐爛的痘聽起來越來越高興了。

納圖克走過來了。當他走近安德羅斯時，他那遲鈍的銀色眼睛裡閃爍著憤怒、沮喪或兩者兼而有之的光芒。“你在幹什麼?”你必須去!在災難把我們吞沒之前，你必須帶走這些小傢伙!”

安德洛克斯很驚訝那個人沒有早點來。他怒視著長老說:“我知道，但我想先試試這個。如果不行，我們就離開。”

“孩子們怎麼辦?”納塔克嘶嘶地說。

“小辣椒在看著他們。”

“那我就放心了吧?”

“不，它應該告訴你，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他們和小辣椒在一起。你在什麼地方看到他們了嗎?”

納塔克突然停了下來，張著嘴，這才恍然大悟。長老似乎又老了十歲，他無助地四處張望，找不到那些小傢伙。它那又長又尖的耳朵耷拉著，尾巴在地上拖著。這個可憐的老惡魔看起來唯一能讓他遠離墳墓的就是他太忙了，不想死。

弗勞爾突然大聲叫加比小心，安卓爾克斯轉過身來，正好看到迪安娜跳到五英尺高的空中，拍掉了一支標槍。如果他的女兒看到了危險，她沒有任何反應。她似乎完全專注於在她那可憐的軍隊面前看起來儘可能的高貴。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完美地平衡，與周圍的大屠殺完全不相稱。安德洛克勒斯因害怕她而心痛，但她確實讓人敬畏。這是肯定的。

安德洛克斯說:“這個我們以後再談，納塔克。現在不是時候。”他走上前去，尋找另一個異族人來刺他，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在暗夜人抓住他之前扔下了馬，徒步逃跑了。

在他左邊幾步遠的地方，兩個惡魔抓住了一把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