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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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放在大家面前，幾乎沒有人拒絕。如果他們繼續以同樣的速度喝酒，房間裡很可能很快就會變得非常非常快樂。他意識到，他自己也開始變得快樂起來。然後他皺起了眉頭，想起了籃子裡的啤酒。這個鍋看起來沒有那麼結實，但如果它結實呢?

他繼續說道:“我坐在前排數起的第六排，我的導師diokles坐在第一排，就在我前面。戰鬥剛過黎明就開始了。他們派出騎兵直接衝鋒，這是一個業餘的愚蠢的錯誤。騎兵在後方盤旋或騷擾側翼，而不是攻擊中路。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拿出長槍，一半的馬就在那裡轉過身來。任何不轉身的馬都會被串起來。我們在第一次衝鋒中殺死了一千一百匹馬，在第二次衝鋒中又殺死了四百匹馬。

“騎兵第三次衝鋒後，他們仍然沒有突破防線，但我已經移動到第四排，戰鬥甚至還沒有真正開始。將軍們沒有發出後退十步的命令，我們退得正好，他們必須踩過自己的馬才能接近我們，而這些馬很多都沒有死。當他們的步兵最終攻擊我們時，他們是一團糟。他們的後隊推得太緊了，前隊不斷倒下，被人踐踏，壓力太大了，我們的頭兩排不得不放下長矛，撐起盾牌。

“但這就是我們訓練的目標。第三排和第四排，那是我，記住，用我們的長矛在我們同伴的頭上戳他們，如果他們沒有足夠的盔甲，他們就會像去年的葡萄一樣掉下來。事實就是如此。他們戴著頭盔，但他們的盾牌不夠大，不足以應付如此近距離的戰鬥，我們屠殺了他們。

“那天我殺了第一個人。我個子夠高，伸手夠不著，所以這對我來說很容易。殺了我的前夫，一刀刺進了他的脖子。第二槍打中了眼睛。胸口中了第三槍，就在鎖骨下面。其他的我都忘了，但我記得我殺了八個人。diokles在幫我記錄。

到中午，他們撤退時死傷人數已達一半。一半的人，只用了半天。我們損失了不到一千人，另有兩千人受傷倖存。我們的輕裝部隊追趕他們，阻止他們重整，我們的騎兵在他們的城門處將他們切斷。當他們看到自己的退路被堵住時，大家都為自己著想，他們扔下所有的東西逃跑了。我們毫不費力地佔領了那座城市，從那裡開始，每一場戰鬥對他們來說都越來越糟糕，直到我們到達他們國王的城市，迫使他們投降。

“將軍們聽說我表現得很好後，就把我安排在第三排，我就在那裡打了16年。他們讓前面的人負責攔路，我負責刺殺。有一半的時間，我前面的人都死了，我會在前線完成戰鬥。這就是我留下這些傷疤的地方，”他說，把聲音放低了一點，聽起來像是在威脅。

他看著人們重新審視他，這一次考慮到他身上有多少傷疤，他們揚起眉毛，或者表現出驚訝和意識到的其他跡象。他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幾乎喝完了那一壺。他舉起手錶示還沒喝完，然後又吃了幾口麵包和美味的五香蔬菜，說完他的故事。

“我們征服了像他們這麼大的民族，卻沒有得到應得的那麼多戰利品。偉大的國王說，他們寺廟裡所有的金子都屬於他，不屬於河人，所以我們只好不管它。他還只允許我們在每個城市搶劫和捕獲奴隸一天，這樣河民就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而無法維持糧食生產。我們帶了金子十六他連得，銀子四十他連得，帶了七千人作奴僕。我們本想多拿些，但我們沒有船把他們運過海回來，而偉大的國王又不讓我們用他的船。

“海上的返程很糟糕。祭司在天氣中警告惡兆，將軍們犧牲了十頭牛，但這還不夠。在回來的路上，一場暴風雨襲擊了我們，一場很嚴重的暴風雨。我們損失了兩艘三列戰船和一大堆小船，其中大多數船上都有我們的奴隸。我活了下來，diokles也活了下來。我們帶著兩萬士兵中的一萬六千人和七千奴隸中的四人回來了。所有的財寶都做到了。

“十年後，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