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蛇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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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王國裡只有我們五個人擁有它。你比大多數人更有機會獲得巫妖國，只要你的等級夠高。”

“我已經認真考慮過了，”泰承認。“但我更願意探索其他形式的不死族。我希望能找到一個能在黑爾海姆和米德加德之間隨意穿梭的人。”

“從肉體上走私靈魂?”巫妖問，他的徒弟點點頭。“有趣。我不確定是否有人這樣做過，但這樣的發現肯定會把你提升到大師的地位。”

“頭銜比旅程更重要，”泰伊引用了巫妖古老的智慧之語。“在這種情況下，是目的地。要理解如何打破靈魂的迴圈，還有什麼比直接探索來世更好的方法呢?”

他的話似乎既逗樂了他的導師，又引起了他的擔憂。“早在你出生之前，我就試圖在一次會聚期間探索赫爾海姆。洛基無盡的越獄嘗試之一。我剛從裂縫中跨出一步，海爾的獵犬加爾姆就撲了上來，把我推了回去。”

“也許一種更微妙的滲透方式會奏效?”比如在赫爾海姆變成不死族?”

“透過一個延遲的咒語?”

兩人就這一壯舉背後的魔法理論爭論了一會兒，巫妖對這個提議小心翼翼地感興趣。最後，阿斯克勒庇俄斯傾向於自由思考，所以只要他不引起海爾的注意，他就會讓泰依他的意願行事。

阿斯克勒庇俄斯說:“她的教會已經三次請求老國王允許進行宗教審判，但他以他的智慧拒絕了。”“新國王齊格弗裡德……讓我們希望他不要重新考慮他父親的政策。”

“您擔心嗎，宗師?”方面的問。對於老巫妖來說，關心人類的政治是很不尋常的。

“我的同事卡爾弗特通常會提前通知我王室的決定，但令人擔憂的是，他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大師打消了徒弟的顧慮。“不要擔心這個，專注於你的研究。作為一名入會者，你將獲得一個私人實驗室和資金。”

最後，泰將享有完全的自主權。他特別希望探索[惡魔]魔法學校，並推廣他的[鍊金術士]課程;這位年輕的魔術師有一種直覺，認為這將在某種程度上與他的[死靈法師]水平很好地協同。

“大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私人的嗎?”

“問問題是智力的證明。”

“你崇拜哪一個神?”

大多數的蒼白蛇對神靈頂多是漠不關心，頂多是鄙視他們。泰伊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領導人是個例外。

阿斯克勒庇俄斯默默地盯著泰，這讓年輕的死靈法師感到很不舒服。他越界了嗎?“年輕人，你憑什麼認為我崇拜神靈?”

“你擁有[權杖大師]特權，但據我所知，沒有一個巫術職業能授予你這個特權。”泰解釋道。“據我所知，只有戰鬥法師和牧師有這種技能。但是你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與[戰鬥法師]職業有關的額外技能。”

“很犀利，”阿斯克勒庇俄斯評論道。“你說得對，年輕人。我確實有[牧師]變體的等級，儘管我最初的宗教早已被遺忘，就像我的祖國一樣。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崇拜早於埃西爾和瓦尼爾的統一，早於阿瓦隆的誕生。我現在從埃西爾身上汲取力量並不是我所崇敬的生物;只要我們的利益一致，他就會給予我贊助。”

情況似乎比泰想象的還要複雜。“你為什麼要換神?”哪一個神會眷顧你?我不知道有一個埃西爾會同情我們的事業。”

巫妖發出一聲深沉的暗笑。這個問題中有些東西使他很感興趣。“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這件事只有我和我的主人知道。”

黑城堡位於洛格雷斯地區，它既是一個地方，也是一個無生命的生物。

從外面看，這座堡壘就像一座由墨黑的石頭建成的參差不齊的尖塔，若隱若現地矗立在鄉間;仔細一看，可以看到彎曲的刺和筋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