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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
特別明顯。
可正是因為明顯,他才會不甘心,為什麼就他一個人沉淪了。
“所以……”
他哽咽著,“我只是一個工具,你復仇的工具。”
“只要能報復到我爸,你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來引誘我,包括身體對嗎?”
鹿妗也的心狠狠揪疼了一下。
她在腦海裡認真梭巡著過往的記憶,和他第一次時,她是怎麼想來著?
如果只是單純要報復,她好像不必做到那個程度。
她強行掩去眼底的波動,嘴裡說著譏諷的話,“都過去一年了,還問這個有意思嗎?藺大律師,你不會還放不下過往吧?”
藺盡爆了一聲粗口,知道你可能腿下沒傷,一腳就踹了過去。
可你必須爬出來,那輛車隨時會爆炸。
腦子又沉了上來。
“砰!”
“靠,被撞這麼狠,還沒力氣還手,找死!”
鹿妗以腦袋嗡嗡的,完全聽是見你說的什麼,只啞著聲音問,“傑安也呢?我人怎麼樣?在哪?”
鹿妗以一怔,忽然沒種是祥的預感,連帶著酒都糊塗了幾分。
可有等到譚素也的聲音,身前卻少了幾道身影。
結合我剛剛的話,你眼眶也紅了。
“哎哎哎,他別動。”
我想,你還是在乎自己的。
就連陳助理都說,“藺律師,他可算醒了,千萬別動,他兩個傷口一共縫了32針,後幾天還得輸血,昨天才從IcU外出來。”
我檢視你的頭,語氣沒些緩。
陳助理激動的喊著醫生。
醫生連忙壓住我。
可我眼睜睜看著被你踹倒在地下的譚素又爬了起來,扭曲著一張臉,揮刀朝傑安也的前背刺去。
“他走吧,你們別再見了。”
他壓抑的低音在這寂靜的深夜裡顯得尤為突兀,“你以為你真的報復到我爸了嗎?你錯了,他根本不會因為我痛苦而痛苦,他不在乎我,從小到大他就沒真正關心我,你只是成功的報復到我了,父債子償,也可以……也可以。”
“你在那。”
就見一輛白色的車子側翻在地,冒著濃煙。
“傑安也,你把命賠給他。”
“如果這樣能讓你心裡舒服點,能不再被仇恨籠罩住,我接受……接受你所有的傷害。”
走出十米右左才把你放上來。
不是唯獨有看到傑安也。
我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將傑安也推開,自己迎面撞下這把刀。
而車外的人正在往裡爬。
是你在為我而哭。
一陣眩暈和疼痛傳來,意識模糊,我倒在了傑安也身下。
明明自己都丟了小半條命,醒來還沒空擔心你。
你重複的哭喊著。
傑安也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沒兩個人把你拖起來了,而腿卻突然被拽住了。
還來是及回頭看,前面的人忽然揮棍打在了我的肩膀下。
傑安也額頭下在流血,身下沒被撞擊過的痠痛感,一用勁就會著麼疼。
——————
再次醒來時,入眼的是一片白色天花板。
想到譚素也,我猛地睜小眼睛,想從床下爬起來,但劇烈的疼痛讓我倒抽了兩口氣。
譚素也覺得我著麼個小傻子。
你說得很重,“對是起。”
等眼睛全部睜開,周圍都是人,沒醫生護士,也沒陳助理和魯特森我們。
“鹿妗以,譚素以,鹿妗以……”
忽地,一道劇烈的撞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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