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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垮掉是利益驅使。
二者一點都不矛盾。
這一點，各行各業都一樣。
蘭芷柔只覺得副總噁心。
總裁當然也明白副總打的是什麼算盤。
但是也不能偏幫副總一個人。
看到副總打壓蘭芷柔的時候，再抬蘭芷柔一手。
“蘭總，你這樣……”
“你個人可以選擇適量的操作一下子。”
“公司這邊可以用商務應酬的名義給你報銷。”
“這是公司對蘭總的工作支援。”
“也由你代表環亞對許文樂聊表心意。”
看，事情這麼一做不就漂亮了嗎？
一邊尊重了副總的意見。
一邊賣了蘭芷柔人情。
這個總裁是個會端水的渣男，不放過一切可以拉攏人心的機會。
讓下面的人鬥得死去活來的。
聽到總裁這麼說，副總馬上以馬屁的形式進行響應，“總裁發話 了，那我無論如何都要以個人名義對許文樂表示支援。”
“我也買個幾百張！”
於是副總也不僅僅只是嘴上說說，拿起手機一邊跟總裁展示，一邊跟螢幕前的蘭芷柔展示。
表示，他是動真格的。
在人情世故這一塊，副總拿捏得還是很到位的。
於是他點選了購買，數量來以一百張。
確認，且付款。
上面就出來一串數字，他也沒看清是什麼數字，就放到總裁的面前給總總裁晃一眼。
不過這一晃，他準備把手機拿走的時候，總裁的手很快，一把抓住了副總的手腕，沉聲 吼，“別動。”
總裁嚴肅的樣子和他兩眼發直的樣子把副總給嚇到了。
怎麼了？
做什麼事惹總裁不高興了？
螢幕前的蘭芷柔大概也沒有想到總裁會有這樣的反應。
於是她也點開購買介面。
下單一萬張，點選付款之後……
這……
蘭芷柔的頭皮都麻了，開始數，“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一百二十二萬五千……”
蘭芷柔突然驚叫，“這才開售十五分鐘。”
“居然賣了一百多萬張了……”
蘭芷柔的聲音最初是尖尖的，可是到後面的時候卻變得平和。
她的表情最初是扭曲的，到最後卻只有一抹如沐春風般的微笑。
就這麼默默地看著手機螢幕，很安靜，但是卻能感受到那溢位來的喜液。
副總像個憨批一樣，看看兩眼發直的總裁。
再看看沒有任何反應的蘭芷柔。
怎麼了？
網絡卡了？
蘭芷柔沒動靜，總裁也沒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裁終於是放開了手。
副總把手機拿到面前看到了那一串數字。
前面的字連起來就是一句完整的話：
恭喜使用者“厚德載物”成為《男人味》數字專輯的121萬4千9百六十六名持有者，祝你體驗愉快。
臥草……
副總的臉猛地一抽，一百多萬？系統出問題了……
資料造假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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