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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蘇澈斬釘截鐵道，“他的病另有隱情。”
燕農開始收攤。
“王勇體內幾根經脈與幾個穴道不翼而飛，那些消失的經脈與穴道，尋常人即便是阻塞，也會大病一場，更遑論消失無蹤。”
“王勇不但沒死，且體內有一股極其陰冷的異種真氣，令他力大無窮，身體堅不可摧。並且，最怪異的是，他的額頭生出一隻豎瞳。”
燕農聞言，神色如常道：“這種病，無藥可救，閣下請回吧。”
“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不知。”
“那我就把你是個武道高手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無恥。”
“閣下有所不知，我是吃無恥長大的。”
“你......”老頭一臉震驚，過了半晌，才嘆口氣道：“木瀆城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聽叔一句勸，儘快離開這裡吧。”
蘇澈聞言目光閃爍，隨後又冷笑道：“我自認武功不弱，魔門或正氣盟才能打消我的求知慾。李家在王家慘案中，扮演什麼角色？這背後，閣下知道多少？閣下若能告知一二，將來閣下若有所求，儘管尋我泰州城蘇澈。”
老頭看向蘇澈的目光閃過一抹鄙夷，“你這人果然吃無恥長大的，泰州城蘇澈？不知有多少水分。”
蘇澈自顧自道：“我們在蕩空山之中，見到了一根石柱，石柱之上，有一隻非常詭異的豎瞳，不知閣下可曾見過？”
老頭狂搖頭。
“從你的反應上來看，你應該是見識過的。”
老頭一陣無語，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東西邪門的緊，你最好別碰。”
“我帶回家了。”
老頭愣了一下，看向蘇澈的目光猶如看待瘋子。
“我是個大夫，”
“我不信。”
“我是開醫館的，若能弄清楚王勇的病因，治好王勇，我必定留名青史。 ”
“罷了罷了，我只能告訴你，石瞳與木瀆城我也正在調查，目前我只知道，它與九天有關聯。”
“敢問老丈是......”
“不可說不可說。”
蘇澈微微頷首，隨後抱了抱拳道：“告辭。”
“再會。”
當蘇澈轉身進入鬧市，消失在人流之中後，一名少女出現在攤位前。
“爺爺，幹嘛告訴他這些情報，這些情報，可是咱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情報交換。”燕農道，“此人來歷神秘，若不是魔門，便是星辰閣的探子。且此人武功極其高明，不弱於我。他對我們並無惡意，只求我們手中的情報。能與人聯手交換情報，倒也不錯。”
頓了頓，燕農繼續道，“盟主這次親自出手，木瀆城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對了爺爺，”少女好似忽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俏臉一正，“我發現了魔門上官雲雀的蹤跡，那個死人妖，騷味隔著十八條街我都能聞到味兒。”
“你確定？”燕農面色微沉。
“十有八九就是他，他盤下了一家青樓，極少出門，若不是......”
說到這裡，少女臉蛋猛然一紅，“若不是我路過，還真發現不了他。”
燕農眼角微跳，自己的寶貝孫女，逛窯子去了？
這不可能，不能接受！
“這件事，我要不要向王堂主稟告？”
燕農搖搖頭：“不必了，我會親自向盟主說明，你吩咐燕兵他們兄弟幾個，給我跟蹤方才的光頭，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哪一方的高手。”
“好。”
......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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