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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孽緣，她碰到剛剛問過路，瞧不上她的那個營業員。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而且從她的眉目中，李清清能感覺到她好似再說:“怎麼又是這人。”
趙麗華的內心想法，確實如人所料被猜的差不多那個意思。
眉頭一皺，神情裡充滿不耐煩，“麻煩的傢伙來了……”
“啊那個，許什麼，許惠你過來一下，”她頭不帶轉的，伸手扯住一旁跟她站在一起的人，“那人交給你了。”
“啊？什麼？”許惠茫然的被動接受，她甚至都還沒搞清楚原由。
專櫃的營業員人數越少，競爭力便越大，許惠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趙麗華會把客人拱手相讓。
實在是詭異，這個客人要麼已經被她確定為沒有潛力，不能消費或者消費不起範圍裡的人。
要麼……就有其他她不知道的炸在裡面。
但職業的營業員身份讓她對任何一種客人都要面帶微笑，陪伴在左右，幫著客人選中自己心儀的香水。
李清清這邊自然把某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在接受了另一名營業員的問候後，她本來想徑直要求趙麗華必須服務她，然後付了錢結束後再以各種理由退款。
香水不像其他油鹽米醋啥的那麼日常，他們的目標客戶總共也就那麼些。
得罪任何一名有消費能力的顧客都是損失。
不過後來想想，這年代裡就算舉報了，也不見得對方會退你錢，最多跟你道個歉。
錢不錢的倒是還好，反正她本身就是為了香水來的。
可要是業績記在了那狗眼看人低的營業員上，那她不得吐血。
許惠雖然心裡也不願，但面上和行動上還是很尊敬客人的。
正跟小姑娘介紹完一款濃豔型的香水，腦袋裡便開始想什麼時候下班，等下班了她要去附近新開的一家餐館吃飯。
摸著癟了錢包，期望著下班前來一單，能讓她這個月掙的比上個月多～
“我要這款和這款，還有那款，再把我剛剛看到的瓶香水一起打包了。”
“哈？”許惠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剛脫離出來就聽到面前的人說要打包哪個哪個，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李清清很有耐心的重新說了一遍，順便幫她指了下具體是哪款。
半響之後，某人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接到了個大單子！
“你，你真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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