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訓練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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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後退一步，風眠適時與他拉開了些距離，太沒有邊界感也不太好。

正在收拾球網的影山視線盯著研磨，表情十分幽怨，嘴裡絮絮叨叨呢喃著什麼奇怪的咒語。

“你什麼時候開始打排球的，誰教你的，什麼時候開始當二傳手的，視線假動作是自己想出來的嗎，有練習過嗎，有碰過壁嗎……”

研磨被影山熾熱的視線和類似唸咒一樣的話語弄得有些不安。

風眠嘴角抽抽：“影山，你這樣怪嚇人的……”

研磨硬著頭皮和風眠說了句話，然後逃離影山的視線。

影山完全沒意識到會變成這樣，視線看向風眠，風眠主動幫他整理起網子。

“你可能嚇到他了。”

影山目光呆滯看著風眠：“我很嚇人嗎？”

“也沒有，但是研磨應該是不太擅長交流的型別，確實會嚇到他。”

影山拽過風眠手裡的網子，面無表情說了聲：“哦。”

風眠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懷裡，嘟囔著：“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手上沒活了，風眠去換回了衣服，碰巧和月島一起目睹了日向和犬岡之間的對話。

犬岡：“翔陽你好厲害啊，嗖嗖，啪的一下。啊，我是犬岡，一年級。”

日向：“你也是，明明那麼大個子還能唰唰唰，哐哐哐的！”

犬岡：“特別是你嘩的一下很厲害！”

日向：“你那咚的一下也是！”

犬岡：“那個唰嘩嘩嘩的招數也讓我心裡哐的一下。”

日向：“不是哐的一下，應該是哐咚咚咚……”

看著兩個上躥下跳的傢伙，月島真的不能理解：“這是什麼對話。”

風眠也覺得有些二的樣子，不過很可愛就是了。

“真不像高中生之間的對話啊。”

月島和風眠齊齊轉頭看向發聲人，正是留著刺蝟頭的高大黑尾。

黑尾註視著月島：“不過，你也像高中生一樣鬧騰一下不好嗎。”

月島閉目離開：“我不擅長那樣。”

黑尾輕噓著：“嗚——年輕人啊。”

風眠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正準備離開，黑尾就笑盈盈說道：“你看起來對研磨很感興趣的樣子。”

風眠微微仰頭看著黑尾，整個人沒什麼精神說著：“啊，是的。但是，不是很感興趣，而是非常感興趣。”

黑尾：……

風眠轉身，就看到身後不遠處盯著自己的影山，不由打了個寒顫。

咳咳咳，我害怕什麼啊，實話實說而已啊。不過，影山怎麼臉那麼臭啊。

影山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徑直找日向去了。

風眠總覺得這場面怪的慌。

黑尾饒有興趣看著兩人的互動，剛剛的無語都好了幾分。

風眠只好回到位置默默收拾揹包，收拾完之後等教練們交流一番就可以離開了。

出了體育館，兩隊人員再次對視，落日的餘暉照耀眾人，田中和山本雙手握緊，淚流滿面：“別了，吾友！”

雖然但是，他們明明才認識半天吧，剛開始不是還吵得挺厲害嗎？

風眠戳戳影山胳膊：“這是怎麼了？”

影山輕哼一聲：“我怎麼知道。”

風眠：這是還在鬧脾氣？

風眠正拐彎抹角，死纏爛打和影山說話。

研磨不解看著痛哭的兩人：“啊嘞，這是唱哪出。”

黑尾餘光撇了眼兩人，“鬼知道，別盯著看。”

叮囑完研磨，就看到澤村揚著笑過來，黑尾掛上假笑和對方握手，只是手上暴起的青筋和顫動的頻率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