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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把舒逸他們帶到了店裡,就在靠裡的牆角上擺放著一排紙人。網
老頭沒有說話,靜靜地站在他們的身旁沒有說話。謝意對舒逸點了點頭,他確定店裡的紙人與山上的那一對出自同一人的手藝。舒逸扭頭望著老頭微微一笑:“這些都是你做的嗎?”老頭點了點頭。
舒逸輕聲說道:“我們能向你瞭解些情況嗎?”老頭說道:“裡屋說吧!”三人都是一楞,他們都沒發現這店裡竟然還有裡屋。
只見老頭把靠牆的那堆花圈移開,還真看到了一扇門,老頭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車銳輕聲對舒逸說道:“我總覺得這老頭有古怪,小心一點!”舒逸點了點頭,望了望謝意,謝意也點了下頭,三人才挨著進了裡屋。
其實裡面根本就算不得一個屋,大概也只有五六個平方,呈長方形,大約是三米長兩米寬的樣子,最裡面擺了張一米二寬的小床,床上的被褥都很舊了,破爛不堪,最主要的是根本就已經看不出本色了,還隱隱散發著一股黴臭味。
床靠腳的這頭是兩張馬紮上面架了個大樟木箱子,這是屋裡唯一的能夠裝東西的物件,估計老頭的全部家當都在這裡面,箱子上面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東西,有折金銀錠用的錫箔紙、打製紙錢用的草紙,還有老頭吃飯的碗筷什麼的。
另一邊靠牆望了三根小凳子,舒逸他們便被安排在了凳子上坐來。
老頭自己坐在樟木箱旁的一隻小凳上,他用手拈著鼻子,擤了一把鼻涕,竟然用手揩住鼻涕在鞋底下擦了擦,接著雙手用力是搓著,最後才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車銳皺著眉頭,他的胃裡翻騰著,他已經被剛才老頭的舉動給弄得異常的噁心,差點就要嘔吐了。舒逸卻很平靜,雖然他的心裡也有些難受,可他還是強忍著,倒是謝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舒逸輕聲說道:“老人家貴姓啊?”老頭咳了咳:“山野人家的命賤,哪有什麼貴不貴的,我姓蒲,叫蒲蕩。”舒逸點了點頭:“蒲老爹,你幹這行多久了?”蒲蕩皺著眉頭想了想回答道:“從我爺爺輩就是做這個營生的,我也是打小就在店裡做事了。”
舒逸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屋裡其他人呢?”
蒲蕩沒有回答,只是望向舒逸的眼中帶了些敵意。
舒逸心想或許這問題犯了老頭的忌諱,他說道:“蒲老爹,您別多心,我也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蒲蕩的目光才略略溫和下來:“父母死後我一直是一個人。”舒逸沒有再問這個問題,蒲蕩為什麼沒有結婚,雖然他也很好奇,不過他知道現在不適合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回首找鄉里其他人打聽一下應該也能夠得到答案。
謝意掏出煙來遞老頭一支,老頭擺了擺手:“燒不得煙,我就裡頭忌明火!”謝意尷尬地把煙給收起來:“蒲老爹,你知道什麼是‘紙煞’嗎?”蒲蕩臉色微微一變:“你什麼意思?”
謝意從他的反應來看說明他應該還是知道的,謝意說道:“你賣給莫棟家的那對‘金童玉女’已經沾了煞氣,成了‘紙煞’!”蒲蕩激動地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呢?那對小人是我親手扎的。”
舒逸淡淡地說道:“蒲老爹,你也不要激動,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紙煞’這玩意的。”蒲蕩嘆了口氣:“凡是做紙紮幾乎沒一個沒聽說過的,不過養煞那手藝早就已經失傳了,別說我,就是我父親,我爺爺他們也沒有真正見過。”
車銳瞪著眼睛:“你不會就是那個養煞之人吧?”
蒲蕩看了他一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車銳說道:“我們是警察!”蒲蕩冷哼一聲:“休想騙我,鄉派出所的同志我都見過,還從來沒見過你們。”車銳說道:“你也就只知道鄉派出所吧?老實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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