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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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等等！”

像是忽然想明白什麼似得，鍾星激動地抱住了寧清羽，朝著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mua！清羽你真是個天才，我早該想到的。”

他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一直以來，他都被自己的身份，和龐大的“聖血”量所誤導了。

先入為主的認為，所謂的聖血一定是什麼特殊異化獸的血液，或者是多種獸血的調製，否則根本不可能滿足如此巨大的需求量。

但因為寧清羽的提醒，他卻是忽然想明白了。

當你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只剩下最後一個的時候，那即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為什麼這所謂的聖血就不能是異能呢？

不管聖血的需求量再大，總會有特例的出現，不管是透過其他異化材料提高供血量，亦或是其本身天賦異稟，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就連青羽這樣初覺醒就用了六顆晶核的人都尚且存在，多一個“天才”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這麼解釋的話，一切邏輯就說得通了。

他之所以只考慮儘量擴大服用過聖血的人群，而非具體掌握的人數。

恰恰是因為，他的異能是可以增長的，相同濃度下，即便是現在不在他的掌控範圍內，隨著其自身的等階提高。

對於服用“聖血”者的掌控力也會不斷提高，考慮最極端的情況。

也許對方根本就不在意有多少人在其掌控之下，他在意的只有服用過“聖血”的人數，哪怕只有一顆。

可是當鍾星興奮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兩人之後，他們卻是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怎麼了，我有哪裡說錯了嗎？”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那鼓掌呢？歡呼呢？”他興奮道。

韓盛稍加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開口，最後一旁的寧清羽忍不住才解釋道。

“按照你的說法，即便我們都刻意壓制自身境界，早晚有一天也都會變為那個什麼鬼‘教主’的傀儡，我也好、韓盛也好、當然，還有你！”

寧清羽的話讓他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艹，忘了還有這茬了。”

寧清羽和韓盛就暫且不說了，哪怕是自己，當初在幫韓盛試藥的時候，都嚐了一顆。

這時，就連鍾星自己都陷入了沉默。

自己，包括數之不盡的民眾，原本服用的劑量微乎其微，很多都是類似鍾星一樣僅僅嘗試過一顆，就因為各種原因放棄。

因為鍾星的理論，這些人統統都納進了傀儡名單中。

恍惚間，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前世的真相，為什麼自始至終都不曾聽過有一個什麼所謂“聖教”的名號。

估計大多數人都已經成了他的傀儡，即便有剩下的也被其排除異己。

除了少部分類似自己這樣，還有利用價值的……

“不，或許就連我自己也成了傀儡，只不過是不自知罷了。”

想到聖血千變萬化的形式，他不由得想到。

至於對方掌控一國之後，做了些什麼呢？

是傾盡一國之力，建了一個世外桃源，苟且偷生嗎？還是當了“人奸”靠出賣同族，獲得了高階異化獸的庇護嗎？

不，這些都不重要了……

如果他前世就能發現真相的話，或許還能夠逃往國外，畢竟他有自信憑藉末世稀爛的交通運輸條件，對方決計沒有可能將聖血擴散到海外。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他已經服用了聖血，被控制也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看到身旁的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