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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以用文字來描述，或許只有經過了才知道。
當老者自己的修為境界回到了凡人境後，只可惜他再也不是當年的春風得意的少年，容顏再也不像從前那般。
從一開始修煉上來，也不過是重新回憶一遍以前經歷的是是非非，種種經歷，才有了第一次成為飛昇境的自己。
也有一種故地重遊的感覺，這種滋味何嘗不是在刻舟求劍。
年少揮斬出去的劍氣，也在此刻命中年老的自己，徹底將那一根彷彿永遠年輕的心絃斬斷，不知不覺已是老氣橫秋的舊物。
曾幾何時，他自己也會對坐於鏡子前，看著那手中的劍，裡面彷彿藏著一個揮之不去的自己。
每當他回過神來，看著鏡中的自己，才得知。
容顏已老，時光已去，嘆起年少，不曾有變。
人是老人，心氣也高，事物平看，方才得悅。
曾幾何時，論起敗績，只是茶言，可知自己，也曾天驕，受皇喜悅，年少意氣，無人不知，卻因此戰，受人指脊，不曾想起，自也那般，中老被語，不得其解，也因萎止，跪地求解，不得其答，只能歸鄉，望去己輩，餘剩一人，若得身死，家中決後，無顏面祖，此事過餘，憶起一女，吾視己出，才得歸心，此女非吾，初見時緣，便下養心，臉似嬌玉，可暖吾心，為有名分，不得與送，使其歸任，記起往事，已過經年，女長初成，揮手之間，望起所成，得以欣慰。
那一字一筆，都在老者想法裡面寫到了紙上。
自己雖沒有苦讀詩書，也不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之人，但也不妨礙他一時興起。
從記事開始，老者自己也是經歷過學習文字和撰寫古籍，也通曉一些其他的智慧，倒也算不上才人，自小倒也愚笨，但也不長存。
少女從那一張紙上面，細讀下來，也是知道這位如同自己父親又是自己師傅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少女問：“這無名無稱，倒也算是浪費了。”
老者笑了笑，用自己的手指點了點紙，說道：“那你再認真瞧瞧，我不信你那一雙大眼睛長得這麼大，還看不到。”
“這說不定是你沒有用心去看。”
少女頓時起了興趣，從上到下打量了下來，很快就發現了剛剛沒有的字，口中喃喃道：“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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