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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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看熱鬧的日子彷彿轉眼就到了。

林華也很好奇神明罐裝知識究竟會帶來什麼，因此一直翹首以盼等著旁觀這場所謂的鬧劇。

多託雷早早地就帶著林華到了絕佳的觀察點——距離碼頭最近的一間小屋。

這裡是距離法邏斯燈塔最近的地方，在這裡可以很清晰地觀看到整個事情的經過。

艾爾海森很早就到了約定地點等待。

林華對這位須彌書記官很感興趣，一直隱晦的觀察著他。

艾爾海森的氣質與林華截然不同，林華在擔任坎瑞亞書記官的時候，一直是樂觀溫和的態度，面對任何人臉上都帶著溫暖如陽光的笑容，而艾爾海森周身都縈繞著理性的光芒。

他們兩人就像是最極端的兩面體。

造成這樣差異的原因，自然也脫不開他們所處環境的薰陶。

教令院這樣一個注重學術成果的地方，的確更容易出現艾爾海森這樣理性的存在，而在坎瑞亞的時候，林華大部分時候都受到無數人的尊崇和喜愛，再加上他本就不是喜歡端架子的人，自然就更加顯得感性。

兩相比較之下，林華心中就更加感慨。

他很羨慕艾爾海森這樣的人，理性而認真，渾身上下都透著自信的氣質，和他這樣的人終究是不太一樣的。

或許是林華的視線越發不避諱，不遠處正在等待的艾爾海森敏銳地轉過頭來。

兩人的視線再一次對上。

林華眨了眨眼睛，難得地對艾爾海森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艾爾海森很快收回了目光，冷漠地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他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林華也將目光放在了阿赫瑪爾之眼的人身上。

當那位叫做密茲裡的阿赫瑪爾之眼首領出現時，就連林華臉色也變了，和其他人的眼中所見的不同，在林華的瞳孔中，密茲裡的渾身都纏繞著紅色的荊棘，荊棘不斷朝外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荊棘的源頭便是從他的大腦湧出的。

“他使用了神明罐裝知識？”林華皺起眉，語氣不再輕鬆。

多託雷對這一幕早有預料，饒有興趣地看著，隨口道：“怎麼，你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林華簡單將自己看到的畫面描述了一遍，心中很是奇怪：“神明罐裝知識裡面，究竟都是些什麼？”

“這也是我在好奇的。”多託雷笑了笑。

艾爾海森已經出手切斷了密茲裡身上的虛空連線，就在他一個肘擊破壞掉對方的虛空終端的那一刻，林華看到，那些纏繞著密茲裡的紅色荊棘斷裂了，它們不再持續往外蔓延，就好像被中斷的生長。

也就是說，這些危險的只是都是透過虛空系統傳輸的。

“虛空終端……”林華輕聲呢喃，拿出了剛到須彌城的時候得到的虛空終端，“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件東西。”

多託雷大概明白林華在擔心什麼，他笑了笑：“不用擔心，你只要不在須彌城，佩戴虛空終端就無法直接對你造成傷害。那個叫密茲裡的之所以會失控也只是他得到了他無法解讀的知識而已。”

林華敏銳的捉住了他話中的重點：“在須彌城戴就會有危險？”

“並不，只是近期不要戴它。”多託雷搖搖頭，“說到期虛空也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在普通人眼中無比方便的工具，但林華，你也要明白，虛空終端終究是被教令院掌控起來的技術。你應該很明白，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上的東西，有多危險。”

林華懂了，他點點頭，收起了虛空終端。

而此時遠處法邏斯燈塔前的鬧劇也已經結束，密茲裡被教令院的風機關帶走了，而艾爾海森的身影也早已經消失。

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