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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曉晴對室友徐鳳娟說:“行了,別取笑我了,你不瞭解我。看著別人都成雙成對,我總不能一直單著吧?聽別人說過這樣一句名言,要吻到白馬王子,在這之前要吻過99個青蛙。誰知道了我的白馬王子在哪裡。”
“不愧是文化人,玩的好花哦,藉口也說的漂亮。要吻99個?為什麼就不能瞅準了,看好了再交往呢?”
與生活相比,愛情就是最大。除過上班,這是眾人心底最大的事情。
普通人嘛,就是上學結婚,生老病死。
“徐姐,你今天心情好壞?”
“不是,你想幹啥?想晚上去酒吧,你晚上不上班了?我也上夜班啊。”聽到她問自己心情,這姑娘肯定沒憋好屁。
“哪有,我就是想喝一點酒,我下去買酒。”
“兩瓶白酒吧,別的不能再多了,一包花生米就可以。”
大家都掙的不多,還要養家,不能太浪費。
那種小瓶的三兩白酒上來, 查曉晴與徐鳳娟喝開來。
“曉晴,你至少告訴我今天是為什麼喝酒啊?是高興呢?還是心中有什麼不愉快的事?高興的話讓我分享一下,是不是今年升職了,升到2級了,心中很高興?你升職了,我加薪了,咱們還沒在一起慶祝過。”
對,普通人來說,升官發財死老婆是人生三大幸事。
可是,他們電子廠的人來說,升職加薪最好。
“高興是一回事,別的又是一回事,我今年23了,年紀不小,我父母都喊我,說我虛歲24歲了。別的女孩都結婚了,小孩都兩歲了,我還是這樣。你說為什麼父母都挑你沒有的說,就不能想想我有什麼嘛,難道在他們心裡我就這麼不堪嗎?”
“可能是父母想讓你人生十全十美吧。要不然哪個父母也不能這樣說自己子女啊。我現在都不怎麼回老家,父母覺得我離婚了,臉上無光。”
“你說他們自己這一生過得破爛不堪,還妄圖染指我們的人生,能指匯出什麼嗎?就好像打麻將或者打撲克牌一樣,一直總覺得自己那一手拿到了好牌,結果出了個昏招沒出好牌,氣得在桌上哇哇叫。你說他們對我們的人生是不是也是這樣?讓我們選擇來 a又怕錯失了b,選擇了a和b又怕c,難道人生所有的機會都要在自己手中牢牢抓住嗎?”
查曉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身邊的鄉親和父母,明明沒有什麼本事,明明最無能,明明什麼都不想失去,到最後他們什麼都失去了。這也是一種讓人啼笑皆非的表現,就只有抓住手中的土地,在那裡嗷嗷叫。明明贏弱的和母雞一樣,偏偏要和地頭蛇鬥。
“誰說不是啊,我們老家也差不多。就恨不得幹活時上所有人,吃飯時只有一個人。分配一家人出來賺錢,對自己身邊最親的人最殘酷。”
查曉晴問:“你們家也這樣嗎?我以為光我們家這樣,原來都差不多。
我感覺我們村子越是窮的人家,越愛吵架越愛罵人。他們一張口就是這個懶的是和豬一樣,那個懶的和豬一樣。這個不動,那個不動,怎麼不去死。什麼話惡毒就罵什麼。你想一家人動不動就罵,讓你去死?這誰能受得了?
我從小都很少感受到溫情。
在我父母的眼裡,男孩子是繼承家業的,男孩子是家裡的房柱子;女孩子嘛,就和地裡的野草一樣,隨意生長,不用管都長得很好。
我們放學,要提著籃子去地裡給豬挑草。幾乎可以這樣說,家裡的兔子雞和豬都是我們小孩子餵養大的。不餵養的話會被父母罵的,說你不懂事。說你上學要花錢,作業本要花錢。
好不容易出來打工了,父母又說全家人受苦,他們供我出來打工,我賺的錢要給他們花。唉,這一輩子何時是個頭啊?”
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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