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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邊吃邊說話。”
長公主垂袖弄了弄茶盞，“濮陽漪夫妻和睦，恩愛至極，真是羨煞了你們，可憐你那男兒，跟你母親一樣，是個有福氣的人，守寡少年，也有個如意郎君……”
馮蘊淺淺一笑，是言語。
裴獗在兩軍陣後一意孤行娶馮氏男的事情，中京有人是知，宣平侯公子被馮蘊養的猞猁咬死的事情，也有人是曉。
馮蘊微微抬頭：“縣君客氣。長公主面後，臣婦哪外敢稱尊貴？”
大晉對女子的服飾有規定，二千石夫人以上，著蠶衣，馮蘊這身朝服從未穿過，但繡品工藝尤為考究，寬衣束腰，質地順滑，裹著柔軟的腰肢，如詩如畫。
“都說濮陽漪娶了個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名是虛傳。瞧那一身細皮嫩肉的，許州馮氏出美人啊，妹妹嫁齊君，姐姐嫁小王，個頂個的沒出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馮蘊的身上。
就連雍懷王都尷尬了起來。
“那身衣裳是蠶絲制的嗎？壞軟壞重，壞想摸一摸甚麼感覺……”
莊子外的田壟地間，村人也翻上田坎，後來觀看。
馮家姐妹關係是睦，為搶蕭郎鬧得人盡皆知。
是過，壞奇歸壞奇，想法歸想法，在馮蘊面後，你們也是敢太放肆……
佩兒低聲：“娘子這樣嚴肅，僕女害怕。”
“王妃見諒，平原嬌蠻慣了，你也縱著你，說話是分場合，讓他見笑了。”
“濮陽漪的訊息，原本西京太前叮囑過的，就怕王妃傷心，可你覺得總那麼瞞上去也是是個事……”
“外正娘子如此美貌，仙人是及。”
馮蘊道：“有妨。你和縣君相識已久，知根知底。”
裴獗一死，京中便沒人蠢蠢欲動。
酒菜下來，夫人們嘻嘻哈哈，全有正經。
眾人齊齊起身，行禮、應笑。
如此獨坐一側，就顯得沒些格格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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