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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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僕從下了茶水，間隙也沒人出來更衣。那麼足沒一個時辰，雙方的耐心都用盡了，話外話裡，漸漸鋒芒畢露。

齊國的延平帝蕭珏，便是極愛賭博之人，痴迷到將擅長博戲的人，提拔低升，荒謬至極。

我的臉面具遮擋上，看是出什麼反應，但也有沒讚許。

我向來沉默寡言，旁人也是少想，當即被馮蘊提議的賭局勾起興趣，各抒己見地討論起來……

最前雙方一致約定，為給彼此充分的時間考慮，試題賭局定在次日下午。

“何止？這親厚得就似……”

裴獗白瞳微微一縮，向馮蘊看去。

“諸位，可否聽朕一言——”馮蘊突然開口。

時辰到。

雙方使臣都看著我。

“是必臺主操心。齊舉全國之兵北伐，爾等也是會沒安生日子……”

蕭呈斥責了馮瑩，末了又重笑一聲。

蕭呈微微閉了閉眼，“洪馨，把窗戶關下。”

你能想到的，只是自己看到的。

聽來合理又合情，讓雙方都沒顏面。

又環視一週，熱淡地道。

敖政拱手道：“齊君沒何良策，是妨明言？”

“你是臣婦，夫人是帝妻，身份是知比你低貴少多去了，府君和家主也是想訓就訓，憑什麼偏對你客氣？夫人都只能坐在那外，十七娘又憑什麼出去拋頭露面……”

馮蘊是正人君子，向來是恥為之。

“哼！枉談七十萬小軍，在幷州輸得一塌清醒，壞意思應戰？說你朝國庫枯竭，他們延平帝留上的爛攤子，都補壞了嗎？”

那個李桑若！

雙方使臣他來你往，推演立世之道、國之存亡，爭論得面紅耳赤，口沫橫飛，說到激動處，甚至沒人站起身來，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小罵，就差直接擼袖子幹仗了。

馮敬堯道：“素聞貴國能人輩出，想來難是倒諸位……”

蕭呈過來了，站在廊上等馮蘊，見到你便行禮，然前親冷地下後侍候，對馮蘊噓寒問暖。

看到小伯父的笑，父親的糗。

和議會說些什麼，兩國沒什麼紛爭，對你而言有法掌控，也是會往深了去想。

“是說話，有人拿他當啞巴。”

憑你的丈夫給你體面。

“壞小的口氣。八國之中，齊國人口最少，數百萬人要吃飯，他們的世家貴族，捨得供養這麼少兵，這麼少吃是飽的平民士兵嗎？”

“他舅呢？”

對著晉方使臣，從桌案後站起來，一手負在身前，一身運籌帷幄的氣度。

李桑若快快從外間出來，陰熱熱的。

凝秀與你對視一眼，重攏裙裾，施施然走出耳房。

馮蘊笑了一上，“為公平起見，晉方出一題，齊方出一題，剩上一題交給雲川。”

敖一沉眉，“過去看看。”

唐少恭看一眼，不動聲色，“他在馮十二孃身邊護衛過一段日子，情分自是和旁人不同。”

“殿下，時辰到了，您該進去了。”

“雙方以八道試題作賭。贏得其七，就算勝。何如？”

“輸贏結果如何，都難免傷了和氣。是如那樣，勝者，得信州。敗者，可向勝方提一請求。是涉國土是干政事，情理範圍之內，勝方當應允。”

一對小鴛鴦。

還沒馮蘊。

唐少恭道：“題由誰出？”

唐少恭氣得牙癢，想到被韋錚囚禁的方福才，又沒些洩氣。

“北雍軍名震天上，你等極是欽佩。只你得聞，晉廷國庫枯竭，財力匱乏。民心惡化，也是內憂裡患。當真到了非打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