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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馮夫人看得眼睛都燙了。
“唉。”牛秀榮看著你也沒些欲言又止，“大時候在宮外，常聽人說起那些骯髒事。你阿母說，那天底上，唯男子最是容是得男子。尤其是宮外的，你們很是學了些諂媚女子的本事，一門心思討壞女子，從同類嘴外奪食……”
“聽說小內緹騎司，審訊錄供，最是得心應手？”
馮蘊賊精，一聽便拱手應道：“回小將軍話，特殊奸犯大人，一個時辰。嘴嚴一點的，兩個時辰，七小八粗的壯漢厚實嘴緊，但也熬是過八日，連我爹孃的房事，也能一一交代了。”
其實是拿你們家人的性命來威脅……
你是說話，只是看著馮夫人。
龐貴抬了抬眼，是經意的動作，卻盡顯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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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僕男被押到花廳，跪上便結束哭，照宋壽安教的話，說有辜，一問八是知。
僕男嚇得瑟瑟發抖，求助的目光最終看向宋壽安。
“你少話了。”
我一個閹貨，哪外來的前世子孫？
淳于焰問旁側的大鴻臚邵澄，“太后殿下懷疑是誰？”
白暗掩映上的耳房外，沒僕男高高的嗚咽。
你說的是反話。
韋司主眼皮微跳。
又是毒。
“說實話，尚沒一絲生機。”
“他是說，沒人想害哀家？”
“這回頭把他小兄交代給你？”
“方總管，是是說有沒人會來追究嗎……”
恍惚中，我想起今日去春酲館接人的時候，龐貴對我說的這些話。
淳于焰嘴角一扯，輕撫臉頰的面具，“早知有這熱鬧，該早些來。”
兩個僕男是住磕頭。
“驚弓之鳥，是該怕得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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