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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問你幾句話。”
小丫鬟還是不敢站起，跪在地上，驚得瑟瑟發抖。
燕七問小丫鬟：“你臉上的疤痕怎麼回事？”
小丫鬟戰戰兢兢回應：“是我失手打碎了花瓶，被曹公公懲罰，刺了臉。”
燕七挑了挑眉毛：“刺臉，這麼狠的嗎？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就這麼被毀容了。死太監，沒有鳥，也就沒了人性，對小姑娘下手挺狠哪。”
小丫鬟聽著燕七口出狂言，嚇得都快哭了：“大人可別亂說，我心甘情願刺臉，曹公公非常仁慈，還有丫鬟被活活打死呢，大人求您不要說了，嗚嗚……”
這丫鬟明顯被曹公公嚇得不輕。
燕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姑娘別害怕，是我失語了。”
他從凡塵真仙頭上拔下一根金釵，送給小丫鬟：“別害怕，收著這根金釵。”
“謝大人，謝大人。”
小姑娘收了金釵，這才破涕為笑。
阮大兄向小丫鬟揮揮手。
小丫鬟趕緊跑開。
燕七遠遠望著小丫鬟的背影：“刺臉這種極端的事情，在宮中常見嗎？就因為打碎了花瓶，就得毀容？”
阮大兄遺憾的點點頭：“宮中多戾氣，風氣邪惡，一向如此。這宮中被刺臉的丫鬟多了，一個個掌事太監壞的很，還有後宮那些娘娘，手下被刺臉的丫鬟多了去了。”
凡塵真仙蹙眉：“當真邪惡，沒想到，安南皇宮竟然如此的卑劣。上行下效，地方府衙還能好到哪裡去？諾大的安南，當真讓人失望。”
阮大兄臉色尷尬：“安南世風日下，從上到下，的確需要改革。”
燕七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改革安南的機會。”
阮大兄眼前一亮：“勞煩燕大人相助。”
凡塵真仙燕七：“快去內宮吧，這中宮是沒有線索了。”
燕七表情詭異：“還去什麼內宮？線索，已經有了。”
“哦？”
凡塵真仙美眸眨眨：“哪來的線索？”
燕七望著跑的越來越遠的那個毀容丫鬟：“那不就是線索嘛。”
凡塵真仙和阮大兄怔怔看著燕七，好一陣搖頭。
……
燕七出了中宮，對阮大兄說：“帶我去見黎高。”
阮大兄帶著燕七去了通天府。
黎高問燕七：“在中宮考察的如何？”
燕七拱手：“已經考察完畢，假山高度已經確定，國師只管放心，我一定會按照國師的心意，圓滿完成建造。”
黎高哈哈大笑：“你還有何事？”
燕七道：“三天之後，我要造日月門。日主陽，月主陰。宮中男女，皆要透過日月門，驗證身上有無邪祟之氣。若有邪祟之物附體，應當立即清除，免得影響了國師的氣運。”
黎高挑了挑眉毛：“魯天，你想的果然周到，處處為我著想，此事準了。”
“為國師效勞，乃我之本分，國師切記，所有男女均要透過日月門，不得遺漏，免得有漏網之魚。”
燕七說了一句客氣話，退下。
黎高對身邊的太監說：“曹公公，傳令下去，三日之後，宮中男女，通行日月門，一個不能少，誰敢敷衍塞責，杖責！”
“是！”
曹公公急忙跑出去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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