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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在一起，牧峰瞬間得出了一個答案，脫口道：“老人家，你……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聖女，就是那個夏國女人的軀體？”
大祭祀點點頭，牧峰的腦袋一下子懵了。
傻傻的回過頭去，看向還站在階梯底下，一臉虔誠的趙小玲，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趙小玲不是已經……
牧峰突然有些，不敢再想下去，趙小玲她難道……
看著底下，趙小玲虔誠的表情，茫然的眼神，一股憤怒的火苗，突然冒了起來，牧峰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轉過身，一把揪住了大祭祀寬大的衣領，緊緊的攥住，咬著一口鋼牙，說道：“你們是不是把我的小玲，作為聖女復生的軀體了？”
大祭祀似乎對牧峰怒目圓瞪的表情，視而不見，依然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慢慢地說道：“我看過下面那個女孩的，夏國身份證，若是這幾年，夏國字還沒有太大的變化的話，我想，那幾個字應該就讀作趙小玲。”
“~~啊！”
牧峰一聲怒吼，揪住大祭祀的衣領，越發的緊，歪著頭，血淚盈眶，“你們……你們為什麼，這樣對一個女孩子，為什麼？”
大祭祀微微一笑，對於牧峰的狂暴，還是顯得悠悠盪盪，“這是聖教的規矩，規矩是不能改變的。那個夏國女人的命運，本就該如此，知道為什麼聖女孕育，我們卻從來不會為她的軀體，而發愁嗎？”
“因為那些擁有合適軀體的人，都是命運所選中的人，她們，會自己來到聖女的身邊。”大祭祀的這一番話，說的有些神棍的味道。
牧峰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鬆開了手，頹廢的，一把抓住自己頭髮，近乎咆哮地，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大祭祀很理解牧峰心情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夥子，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無法改變了。”
“啊……”牧峰又嚎叫了一聲。
誰知道，大祭祀老人話鋒一轉，說道：“我以前，一直這樣認為，但是，這一次聖女重生以後，我發覺自己錯了。”
說完，大祭祀老人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祈禱一般。
錯了？錯了什麼？難道事情還有轉機。
牧峰像是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放下了抓著頭髮，一臉急迫地看著大祭祀，問道：“什麼錯了，是不是還有辦法補救？”
大祭祀慢慢睜開了雙目，雙目依舊彷彿星河般浩瀚，搖了搖頭，慢慢地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能夠感覺地出來，現在的聖女，並不是完全的聖女。”
牧峰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大祭祀微微一笑，說道：“有些事情都是上天安排的，人力無法改變。現在的聖女，並不是完全的聖女，所以從本質上說，她可以是聖女，也可以不是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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