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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詩和如畫一走,屋中頓時就安靜下來。
謝婉坐在屋內,看著屋外盛開的木芙蓉,擰眉不語。
謝志康和謝志峰顯然不是殺害爹孃的真正凶手,畢竟他們的榮華富貴都是爹孃給的,而且整個侯府其實就靠爹一個人撐著,但凡他們不是蠢到家,就該知道,她爹活著比死了好。
更何況,他們也沒那個能耐。
車伕顯然也沒那個能耐,能夠對堂堂永譽侯下殺手的,必定是權貴。
謝婉心裡也清楚,能佈下那樣縝密計劃的人,必然不簡單,從錢嬸那兒,其實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後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個突破口,一個證據而已。
證明她爹孃的死,是有人蓄意而為,而不是什麼簡單的馬匹發狂。
錢嬸的家離得並不遠,一個多時辰之後,如詩和如畫便前後腳回來了。
如詩回稟道:“小姐,錢嬸說他們去投奔聊城的親戚,明兒個早上城門一開,就在城南坐馬車離開,車伕已經聯絡好了。”
如畫道:“奴婢打聽過了,錢嬸確實有個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裡也有書信往來。逢年過節,那妹妹還會讓人捎帶些禮物過來。”
如詩接著道:“錢嬸婆婆也確實有癔症,奴婢親眼瞧見了。”
如畫也道:“奴婢也打聽過,錢嬸婆婆的癔症,是在兒子死了之後有的,也尋大夫看過,說是打擊太大,過於思念兒子造成的,左右鄰居皆能作證。”
謝婉聞言皺了眉,沒有說話。
如詩擰眉道:“這麼說來,錢嬸舉家搬離,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可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如畫看著謝婉:“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話叫做: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謝婉看著她們二人道:“我們不惡意揣著,錢嬸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論事。從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幾個時辰便能到。錢嬸一家共有六口人,舉家搬遷定然還有一堆財物。”
“走旱路不僅需要多輛馬車,而且就算中途換馬,馬不停蹄也要好幾日,途中的風險與花費更不必說。他們為何要舍簡求難?”
如畫點頭:“對啊!為什麼?”
如詩伸手戳了下她的腦袋:“動動你的腦子。”
如畫嘟了嘟嘴:“小姐有腦子就行了呀,我只是個打手。”
如詩無奈的白了她一眼,轉眸對謝婉道:“小姐是懷疑,他們說走旱路是騙我們的?”
謝婉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沉吟著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個地兒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幫襯的地方畢竟是在少數,為何要舉家搬到那麼遠,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奴婢知道了!”如畫一瞪眼:“她們是想跑!”
謝婉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走旱路有兩個可能,一是錢嬸在騙我們,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畢竟古代不是現代,不是相熟的,信得過的人,根本不敢輕易將身家性命託付。
錢嬸不可能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尋幾輛陌生的馬車載他們。
如詩點了點頭:“奴婢覺得,應當是第二種,畢竟她走水路還是走旱路,對我們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沒必要在這點上騙我們。”
謝婉嗯了一聲,肯定她的猜想。
如畫一聽,立刻開始擼袖子。
如詩被她弄的一愣:“你幹嘛?”
“賣主的奴才就該死!”如畫冷聲道:“奴婢現在就把她給綁過來,看她招不招!”
如詩聞言也跟著擼袖子:“我跟你一塊兒去。”
兩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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