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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高二二班班主任說道。
餘巧兒呆愣了會兒，隨即跟著老師出去了。
“你先冷靜啊，不要衝動一會兒老師帶你去外面見一個人。”女老師眼裡有些擔憂道。
“見誰？”餘巧兒抬頭看著老師道。
“見警察，他們有些問題想問一下。”女老師婉轉道。
“為什麼要見警察？”餘巧兒追問道。
“你答應我，別衝動，你母親上午去世了。”女老師不忍心說道。
“你說，你說什麼？”餘巧兒大腦瞬間空白，身體微微顫抖著。
女老師連忙上前扶住她道:“節哀順變。”
“你叫什麼名字？”
“餘巧兒。”
“年齡？”
“16。”
“楊春華是你什麼人？”
“我母親。”
“你和她關係怎麼樣？”
“不好。”
“你父親和她關係呢？”
“也不好。”
……
一系列的盤問，讓餘巧兒實在承受不住了，她精神高度緊繃，這會兒問題一個比一個深，她承受不住，開始大開喘氣，捂住耳朵道:“求求你們，別問了。”
女老師手放在她後背替她順氣道:“到此為止吧，該問的都問了。”
警察這才開口道:“抱歉。”
餘巧兒眼睛溼潤抬頭對老師央求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機給我，我想給我爸打電話。”
女老師拿出手機點頭道:“當然可以。”
一遍又一遍，電話始終不在服務區。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了，雙臂抱住自己腦袋嚎啕大哭。
“代一漫同學，出來一下。”班主任表情有些嚴肅道。
鍾衡陽皺著眉毛喃喃道:班主任，今天第二次喊一漫出去了。
童月也頗感疑惑。
代一漫右眼皮不停跳個不停，搞得她心神不靈。
“今天上午，你舅母去世了。”班主任思索好久後才開口道。
“什麼？”代一漫有些震驚。
“請節哀順便！”班主任語氣沉重道。
“警察在附近地方等著，需要去問你一些事情。”班主任說道。
“你好，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警察叔叔表情嚴肅道
“您請問。”代一漫語氣平淡道。
“你和你舅母關係怎麼樣？”警察叔叔一針見血問道
“不怎麼樣。”代一漫實話實說道。
“你覺得誰有可能殺她。”警察銳利眼睛盯著代一漫說道。
一漫想起上午那通電話，愣了愣說道:“我不知道，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去那裡了，你們問的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警察眉毛微微上揚道:“真不知道？”
代一漫有些煩躁道:“真不知道。”
“那好，那打擾了。”警察說道，“還有一件事，楊春華和她家孃親戚關係不太好，現在餘大江也失蹤了，她的屍體需要火化之類的事宜，你最好和她女兒去請假去處理一下吧。”
“好，我知道了，謝謝提醒。”代一漫語氣平淡道。
代一漫回到教室後，開始將書桌短暫收拾乾淨後，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寫請假條。
鍾衡陽看著講臺上講課的老師，拿出本子寫道:怎麼了？要請假幹嘛？
代一漫:家裡有人去世，我要去幫忙處理一下。
鍾衡陽看到紙條上的字，有些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老師，麻煩籤一下字。”代一漫拿著請假條給老師道。
正在上課的老師微微一愣，接過一看上面的請假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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