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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馮燕燕有些懵，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什麼態度。
“說出去的話等同於潑出去的水。”
楊恩憶見馮燕燕成功變臉後，心裡很是痛快，她頓了頓後又淡笑道：“事情是你個人做的，別把鍋丟給我，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當成背鍋俠。既然你不需要我借錢了，那行我收回我的心意，也煩請你以後別再聯絡我了。”
這一番說話得像是要友盡一般，可其實，雙方都沒把對方當成好朋友。
話音落下，楊恩憶把桌上的卡利索的收回放進包包裡。馮燕燕人品不行，她當然也不會讓自己惹上麻煩。
“楊恩憶你胡說！你站住！”
馮燕燕看到她要出門，急忙站起身衝她的背影低吼一聲。
鬧掰可以，但她不能保證楊恩憶不會在外面歪曲事實給別人聽啊。
楊恩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馮燕燕，笑意明媚的開口道：“你一直想要再紅紅火火，嗯，現在成功了，恭喜啊。”
說完，她轉身便欲要離開。
可楊恩憶剛提步，門卻被人推開了，蕭琛路高大的身影頓時出現在包間門口。
饒是見慣各種場面的楊恩憶，見到這個一身戾氣的男人時，她也緊張了，但那緊張多數是小心藏在心底。
而馮燕燕臉上的緊張根本藏不住，特別是在蕭琛路那雙滿含冰霜的眸子掃過她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都隱約在發顫，這大抵就是做了壞事後的心虛感吧。
“聊天不介入多我一個吧。”蕭琛路自顧自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楊恩憶看了眼門口站著的保鏢，她知道若不聊聊天，怕是出不去了，然後轉身又折回來，在餐桌旁的椅上坐下。
馮燕燕則小心翼翼的問：“蕭少，這麼巧，你也來這家餐廳用餐？”
“不巧，我是特意過來看你們的。”蕭琛路沒有拐彎抹角，他直接承認自己來這邊的目的。
聞聲後的馮燕燕，心裡的緊張感逐漸加深。
慌亂著猜，他會不會聽到了什麼？
蕭琛路見馮燕燕低頭思考，便又冷笑著補充了一句：“不用廢腦思考了，你們說的話我一句不落的都聽到的，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
“我……我沒有……”馮燕燕咬了咬牙後心虛的否認。
“現在不說，那就等會去局－子裡說。”蕭琛路面無表情的開口，然後站在包間內的保鏢就要走過來。
看見那一身黑衣的陌生男子邁開步子了，馮燕燕心裡慌得一批，她哆嗦著開口：“不……蕭少……”
“就從凌空會所那裡開始交待吧，我要的是完整的過程，你要是敢撒謊，後果會更嚴重——”蕭琛路的警告聲雖平平，但依舊不缺威懾力。
旁邊的楊恩憶則像個無關緊要的人，她坐在那把玩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彷彿並不關心馮燕燕接下來面臨的處境。
因為呢，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馮燕燕沒有第一時間交待，她轉頭看向楊恩憶，發出求救的目光，然後小聲乞求，“憶姐，你最清楚我的為人，可一定要替我作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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