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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顧她,行嗎?”
璃若,我當然願意,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是故意在放棄?
“璃若,你不要胡說,你一定會沒事的!你一定能親自照顧孩子長大,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顏岸,你不答應我,我只有帶孩子一起去見她爸爸了……”
“璃若!你別犯傻!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終於失聲痛哭,和張煜箖一樣崩潰到站都站不起來……
沒過幾分鐘,我就聽見了嬰兒的哭聲,產房門開了,我和張煜箖強撐著一口氣站起身來,希望能聽到好訊息,卻只見醫生搖了搖頭,“是個女兒,她已經取好名字了,叫‘顏妍’,百花爭妍的‘妍’,她還說讓我趕緊把孩子抱到搶救室,無論如何讓張煜笙看一眼。”
張煜箖哭著追了上去,我不知我該留在璃若的死亡現場,還是該前往張煜笙的死亡現場,躊躇了片刻,我還是蹲在了產房門口,等著再看璃若最後一面。畢竟張煜笙還有一個弟弟,而璃若,早就沒有了家人。
在我的記憶中,璃若一直是一副安靜可愛的樣子,紅潤的臉頰,明亮有神的眼睛。可掀開白布,她的臉卻白如死灰,就連嘴唇都是看不清的灰紅色,上一世的慘禍畫面也跳進了我的腦海,為自己所愛之人生育而死,與死無全屍相比,這到底是幸運還是,註定呢?
其實,璃若的心思我全都懂,她把女兒託付給我,也是讓我有一個活下去的責任,即便多年後我等到的訊息是楠楠再也不回來的訊息甚至是她的死訊,我都能因為照顧顏妍而活下去,璃若愛的人真的是張煜笙嗎?她真的只愛張煜笙一個人嗎?為什麼這一世,她還是為我設想的那麼周全?
可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遠去,眼睜睜地看著她走上愛張煜笙這一條不歸路。
但是,她終於不像上一世那樣孤零零地一個人走黃泉路了,她有張煜笙的陪伴,她是最幸福的人,她不需要我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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