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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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面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在淺笑之時,才能隱約可見他唇邊輕微的紋路,並不顯老,反而透露著一股持重與威儀。
楊廣笑了出來,淡淡的開口說了三個字:拿酒來。
嘭
劇烈的衝撞聲,西閣殿門轟然倒塌,百餘人從外鏗鏘開來,打頭之人介冑加身,手按兵刃,大馬金刀的走進來,隨著他的腳步,每一步,兵刃尖端粘稠的血跡便會滴答滴答的滴落在西閣雕飾精美的地毯上。
叛軍武賁郎將司馬德戡衝進西閣,染血的兵刃一路刮蹭著西閣的殿飾,發出噹噹噹、當、當的聲音,跫音由慢漸快,逼近西閣內裡。
司馬德戡平舉長刃,指向眼前之人,怒喝:暴君!
而被稱之為暴君之人,端坐在西閣之中,竟沒有像突衛一樣逃竄。
楊廣一身寬袍,因著是五更天,還未晨起,鬢髮披肩而下,並未束起,斜倚榻上,憑几而坐,身側三足憑几,大漆高浮雕龍紋,極盡雍容。
叛軍已經衝入成象殿西閣,楊廣卻充耳不聞,靠著三足憑几,慢慢舉起右手。右手蓮花紋玻璃酒杯,映襯著燈火,清澈酒漿波光粼粼,隱隱撒發著誘人醇香;左手龍咬珠金筷箸,拎著筷箸的尖端,輕輕敲擊茶缶。綠釉聯珠紋茶缶下燃著熱碳,缶中噼噼啪啪的滾著煎茶。
當、當、當金筷箸敲擊著茶缶,合著拍子,楊廣竟用低沉的嗓音開口淺唱:求歸不得去,真成遭個春。鳥聲爭勸酒,梅花笑殺人
暴君!許是被楊廣目中無人的姿儀激怒,司馬德戡劍指上座之人,鏗鏘開口:你這暴君書罪無窮,流惡難盡,今日我便替民除惡!
楊廣仍是充耳不聞,展開寬袖,將龍咬珠金筷箸一丟,放下美酒玻璃杯,竟隨手端起了身側的銅鏡,對著燈火映照起來。
鏡中之人鬢髮披肩,俊美無儔,從容帷扆,楊廣微微仰起頭來,似在欣賞自己的面容,隨著仰頭的動作,修長有力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脖頸摩挲,輕輕勾勒著喉結,隨即彷彿被甚麼逗笑了一般,輕聲讚歎:好頭頸,誰當斫之?
這麼好的頭頸,該由誰砍下來呢?
司馬德戡徹底被楊廣激怒,額角青筋崩突,眼眶盡裂,惡聲說:已是如此光景,昏君你竟還能飲酒做笑,好,今日我便將你暴屍梟首!
楊廣自娛自樂的觀摩著鏡中之人,嗓音越發的持重鎮定,淡淡的說:朕十三歲官拜柱國,進位上柱國,十八歲出兵平陳,天下一統,三十五歲即位天子,開疆五萬裡,四夷臣服!
他說著,終於放下手中銅鏡,抬起眼目,施捨給司馬德戡一縷憐憫的目光,緩緩的說:想弒君?可惜你不配。
楊廣說罷,啪!一聲,劈手將蓮花紋玻璃杯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之響,玻璃碎片飛濺,伴隨著殘飲的酒漿一併子四濺而出,滴落在染血的西閣地上。
不好!司馬德戡似乎終是明白了楊廣的用意,大喝一聲:是鴆酒!昏君要自盡!
司馬德戡一步搶上來,對比他的慌張,楊廣本人卻顯得十足鎮定,輕輕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復又抬手捋順自己的鬢髮,擺正三足憑几,端坐榻上,唇角緩緩露出一抹哂笑。
隨著那最後一抹笑意,發黑的血跡從楊廣的唇縫一點點溢位。
滴答
滴落在代表天子權威的寬袍上。
楊廣的嗓音很輕很輕,沙啞的不成模樣,幾乎聽不可聞,低喃的吐出最後兩句話
借問長城侯單于入、朝、謁
*
楊兼年輕有為,但認識楊兼的人都知道,他有三個怪癖。
不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不喜歡甜食。
楊兼不能吃甜食。倒不是他對糖過敏,而是因為楊兼吃了甜食會變成徹頭徹尾的瘋狗。
楊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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