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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恰如其分,如此李汨就算來紅妃這裡少些,外頭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這算什麼?”柴琥開啟摺疊扇,扇了幾下,然後就收起了摺疊扇,用扇頭指著紅妃花廳裡一件擺設:“這是你房中新有的罷?這也不像是你會購進的物件,想必是別人送的了,這物件要多少錢?”
“奴哪裡知道,奴又不是做生意的。”女樂都是見慣好東西的,而且善於估價。眼下紅妃這樣說,多少有些懶得搭理柴琥的意思。
柴琥‘哼’了一聲,就讓門客中的一個去估價。這個門客算是半個掮客,無論柴琥突發奇想想買什麼稀罕東西,他都能辦好,而且絕對不會讓柴琥做冤大頭,算是柴琥不能缺少的人之一了。
眼下得了柴琥的示意,便去仔細觀看,看了一會兒道:“這是南邊來的好翡翠,如今翡翠算不得上等玉石,但其中上色的依舊難得...翡翠這東西,有色無種,有種無色,難得師孃子房中這尊翡翠假山池塘擺件種色俱全,且翡翠上的顏色是青山碧水、池塘荷花一應都有,加上雕工了得,要價兩三千貫都算是人家公道了。”
“前些日子,在下在長孫員外宅裡,曾見過長孫員外準備進上的寶貨,其中就有一件差不多的翡翠擺件,種色是一般的,題材是村童牧笛,略比這件要大一些...長孫員外從西南押送這批進上之物來,按他說的,他在成都遇到一個商人,極愛那件翡翠擺件,出價到了三千八百貫,他終究不許。”
柴琥露出了一個‘你看看’的表情,道:“你如今正當紅呢,一個擺件值這些,一個頑器值那些,衣服首飾之類就更不必說了,總要與之相襯!如此,賬條子卻只有四千多貫,說出去怕是有人要不信了!這不是與李國舅省錢?”
“難道你心裡有愧,這才如此的?”說到這裡,柴琥露出了一個你知我知的表情...有些事有的人看得出來,有的人看不出來。
紅妃與李汨的關係其實並不是大多數人想的那樣,從根子上來講,她從沒有讓李汨行使他鋪房之後應有的‘權利’,而李汨也從未提起過這事。李汨為她花錢,和白給沒有兩樣,就這樣他還處處記得要讓她體面順遂,世人對鋪房人的要求,他一一做了。
若李汨是對她有所圖,非要玩弄她,這才捨得如此下血本,紅妃還能心安理得一些...這就像釣魚,餌料放下來了,身為魚兒咬掉了餌料而不上鉤,她又有什麼可羞愧的?左右這個世道就是這樣,還要她如何呢?
偏偏李汨並不是那樣的人,他當然不是無緣無故待紅妃格外不同的...但紅妃知道他毫無淫.邪之意,他心思沉靜內斂,甚至都沒有想過她一定要有回應。他只是意識到了她的難處,願意幫她、保護她。
就是這樣,受著他的好處,紅妃才格外不平靜。正如柴琥所說,她其實是有愧的。
旁邊的朱英卻聽不得柴琥這樣提及李汨和紅妃,此時插話進來:“確實開銷的少了,我如今也替採萍回賬條子。她不比紅妃你是女樂,有些開銷還能省去,如此一季也至少要我回上萬貫的賬。”
紅妃不願意搭這個話,眼看著氣氛似乎要變得古怪了,嚴月嬌連忙嬌憨笑道:“張娘子的排場奴也聽說過呢!前些日子汴河上,張娘子在船上說河燈盪漾是絕妙好景,就讓人各處去買河燈!買空了半城的河燈,全放下去,果然是波光瀲灩,好看極了...只是想想這樣的美景要多少錢開銷,奴就不敢喜歡了。”
“還有這樣的事?哈,說起來張採萍倒是比本王會花錢吶。你說呢,嘉魚?”柴琥有些感慨地道,邊說還邊看向朱英。
“我哪裡知道這些,有半個月沒見採萍了,還能細細看她如何花錢麼?”如果一個負責付賬的人要仔細看自己女人的賬單了,那就離他不打算付賬不遠了。特別是朱英這種足夠有錢且不在乎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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