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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敏當年人在京城的時候,並沒有真正的老相好。畢竟他家世普通,讀書有很花錢,根本沒有太多錢在這種事上消遣。真正能在風月場上混,已經是他中進士之後的事了!
說起來,新科進士還是蠻值錢的,那個時候他和同年們把京中上檔次的人家都走了個遍,花錢也不多——就算是女樂,只是普通地侑酒、表演,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只不過女樂、雅妓這些人日程滿滿的,難以約到。
而新科進士的身份就是一塊敲門磚,讓白芳敏這些人可以順利插隊,成為許多行院女子的座上賓。
也就是那個時候,白芳敏算是‘知風月’了。
此後,他外放做官,做縣令的時候不說,做泉州知州的時候也算是常常出入風月場所的。泉州雖然只是一州之地,可那裡是幾個對外貿易的港口之一,有大量海商、工廠主,還有市舶司一干狗大戶,自然能吸引周邊,乃至五湖四海的賤籍女子落腳。
得益於此,白芳敏人在泉州,也算是‘遍識群芳’了。
但在他眼裡,還是在京城的時候,那些娘子們最好!一方面那個時候他剛剛考中進士,意氣風發極了,留下來的相關記憶自然也得到了無限美化。另一方面,泉州行院女子的做派確實和京中不同。
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歌舞伎町女招待,和銀座女公關的差別的。不能說後者的品質就一定勝過前者,但兩者之間確實有著不一樣的特質。
相比之下,泉州那邊是商業城市,一切當然是向錢看,男人如此,行院女子也是如此。另外,因為是面向海外的新興城市,那裡的女孩子也大多活潑的多。京中則不同,這裡本質上也是向錢看的,但又不只是錢。
或許有不少行院女子心裡只在乎錢,但表現在外還是不能那麼‘俗氣’。
京城裡的行院女子,也講究雅量!真正的名妓,不喜歡的男子,千金萬金也不能叫她們動一下眉頭。而喜歡的男子,她們倒貼錢也不是問題——這不是說養小白臉,若行院女子已經有‘靠山’了,這種行為是不行的。另外,這個男子沒錢也得有拿的出手的東西,這樣傳出去才是‘佳話’。
總之,真正令京城裡的行院女子真心結交,而不是拿你當提款機,你本人就不能是隻有錢!
再者,京城裡的風月場所還有與泉州全然不同的講究...這個說起來就更復雜了,但簡而言之,就是多了一種‘矜持’與‘規矩’,這是過去很多年慢慢積累起來的,同樣也是汴京作為京城的一種優勢。
眼下白芳敏才入城,就見到了一位當紅娘子的排場,心念一動,心思一下就飛到了風月場所。
聽到自家家主這樣說,牽馬的小廝也伸長脖子往街口看。不只是看,還豎起耳朵聽議論的人聲。好一會兒才道:“老爺,小人知道方才經過的娘子是哪一位了——是北桃花洞擷芳園的行首呢!”
“擷芳園?這我倒是記得,昔年擷芳園的行首姓柳,我還曾在潞王的府宴上見過她一舞。”白芳敏顯然回憶起了當年剛剛登科時藉著新科進士的身份,得到的優待。如今他再想等潞王這種層次的門庭,就不是當年那麼容易了!即時他如今升了官,還要回京述職。
大家都很禮遇新科進士,可一個來述職的通判?呵呵,哪怕是通判任上做得再好,也只能平級轉任(從地方官到京官,能平級轉任,本身就是升職了),所以最多就是從五品。而從五品的官兒落在京中,一個水花兒都翻不起來!
牽馬的小廝笑著道:“老爺說的都是老黃曆啦!七八年前的行首,如今那還能做?如今做著擷芳園行首的另有其人,是一個年紀極小的女子,姓師,因她姐姐也在擷芳園做女樂,人都稱作小師孃子。”
“生得花容月貌,楊妃再生不過如此。又跳得好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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