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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光是對照自己的星座就有很大的問題,傳入中原的書籍也只是大概說明了月份,但都知道星座是‘跨月份’的,這就不準確了。而說準了星座對應的月日,又容易被生搬硬套到農曆中去!其實又不是那麼回事。
此時大周是不說陽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從天文上解釋星座——這也是星座之說最開始的樣子!之所以對應到公曆日月,只是為了方便生活在公曆社會中的人而已。
平常說星座,就是自己出生之時太陽的位置在哪一個星座上(古代天文的看法,地球是中心。如果以太陽為中心,自然不存在它在哪個星座上的說法)。不過,連帶著也可以說說出生之時月亮在哪個星座上,這就是所謂的‘月亮星座’。
紅妃一直覺得,在星座之後又發展出月亮星座、上升星座,是靠星座概念掙錢的人在打補丁。雖然每個星座在分析性格、測算各類運道時已經刻意含糊其辭、講究話術,讓每個人都能有對號入座的感覺,但還是覺得不夠,有的時候會翻車。這中時候,再有月亮星座、上升星座之類的概念就沒問題了。
不準的話不要緊,還要考慮月亮什麼的影響...總能準的。
蔣函拍了一下大腿,似乎是覺得紅妃這個主意很好。乾脆坐到了她身邊,和她說起了這些:“...如今不是盛行‘磨蠍’之說麼?啊...師小娘子這釵子上是磨蠍罷?”
紅妃戴了一支金螭虎釵,不過上面的螭虎換成了磨蠍,這中小細節一掃而過時看不出來。只有離得近了,又仔細去看,才能發現佩戴者不與人同的小心思。
蔣函覺得有趣,紅妃乾脆拔下釵子給他看。蔣函一邊拿在手上把玩,一邊道:“說到盛行‘磨蠍’之說,不得不說起韓退之。因他那首《三星行》,說‘我生之辰,月宿南斗’云云,世人都說韓退之為磨蠍無疑,又說磨蠍多有奇分,韓退之便是如此。那等憐惜身世前途者,多以此自嘲...這倒是引來一眾人湊趣了!”
“只是湊趣也湊錯了,此時從根子上便是胡謅...韓退之是‘月宿南斗’,又不是‘日宿南斗’!這是磨蠍為身宮,又不是磨蠍為命宮,怎可一概而論!說到十二宮,說的該是命宮才是!”
紅妃自己是不信黃道十二宮的,但如果不去做沒眼色的人,非要這個時候去挑明什麼星座、什麼身宮命宮都是假的...就事論事,她倒是贊同蔣函的話。
所以聽他說了之後,她也道:“竹山公一語中的...命宮為日宿,身宮為月宿,人之從事,多見於日,而不見於月,自然是命宮重於身宮。”
這也是為什麼一般認為月亮星座只能起一個補充說明的原因。
說到這裡,紅妃忽然笑了一下:“不過如此說來,有一等人卻該看身宮了...如更夫之類。”
“還有奴家...雖不至於如更夫一般,把夜晚做白日,卻也算是一半青天、一半星月了。”
蔣函少有碰見紅妃這樣真能言之有物,而不是因為趕流行、湊趣說星座,還滿是錯漏的!喜歡的不行,文會上說還不夠,等到該送紅妃回去了,他也是和吳菖一起的——吳菖很喜歡紅妃,總是找機會和她相處。
一路說到了擷芳園,將人送還了去。
接到紅妃,錢總管連忙道:“我的小娘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紅妃今天下午去了金明池跳舞,跳舞之後按照日程就是草堂社的文會侑酒、伴遊之類。這個行程按說戌末就能結束,之後紅妃還能安排至少一兩個行程,只是紅妃覺得最近為了《仙人指路》這支舞累的很,想要早點兒休息,就沒讓安排。
紅妃不明白錢總管怎麼如此說,他今天已經沒有日程了啊!
聽紅妃解釋自己今□□程已經完了,錢總管只是苦笑:“話是如此說,今日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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