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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覺得表演的時間剎那而過,眨一次眼睛表演就結束了,剛剛表演的東西問他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醒後很難去複述。又覺得表演時,時間過的很慢很慢,他在一首曲子、一支舞裡經歷完了春夏秋冬、喜怒哀樂、得失聚散,再回首真有一種世事都陌生了的感覺。
品味著剛才感受到的滋味,趙循忽然就笑了——很多人不解,他一個過去不近女色的人,怎麼突然捧起女樂來了。而且這一來就是‘來勢洶洶’,都有些超過界限,往行院子弟的路數去了。
簡直就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
不少人背後懷疑他是經歷的少了,如今被個女樂耍手段迷住,才像是老房子著火一樣,燒的轟轟烈烈...這些人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他在面對紅妃時的感覺,他並沒有居高臨下地看紅妃,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紅妃才是更具優勢、佔據主動位置的那一方。
趙循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沒有愛上紅妃,永遠也不會愛她,他真的只是被她的才藝弄得不能自已了。有的時候他甚至會覺得離奇:這樣的才情,真的是該出現在這世上的嗎?真的可以這樣嗎?
紅妃整個人對於趙循來說都是奇蹟!就像是不該降臨於此世的珍寶因為種種原因降臨了,讓他覺得不真實之餘,又有一種受寵若驚。
至於說設想紅妃若是個男人,自己會不會愛她...一開始的時候趙循還想過,但現在的他已經很久沒想過了。他甚至有些慶幸紅妃是個女子,如此反而能讓他更純粹地欣賞從紅妃身上逸散出的、近乎奇蹟的才情。
“妙音!佳曲!”趙循就這樣笑著走上前去,分開了人群,然後又指著紅妃對眾人道:“嗯!這也是十分的難得了,不如我等以此妙音佳曲為題,填一闋詞罷?”
如今聚起來搞活動,無論是什麼活動,最後都有可能變成文學集會。紅妃剛剛演奏了好曲子,寫詞讚一讚也有利於傳播麼。
今次在場的肯定沒有文盲,哪怕不是文學素養滿點計程車大夫,那也是從小讀書,國學教育沒落下的。而填個詞而已,在當下的社交環境中可以說是基礎一樣的存在,對於這些人來說就更沒有什麼好推辭的了。
眾人都笑著應下了。
不一會兒,便有奴僕準備好了筆墨紙硯——眾人各自拿了紙筆,有的人是一揮而就,有的人稍微遲滯些,但也不耽誤最後拿出作品。
作品收了一沓,眾人一一品評著,紅妃在其中也算是個做評判的人,畢竟是她拉的曲子麼。
等到這些詞作品評的差不多了,這場木樨會也真正進入到了氣氛正好的時候。有一個今次第一次見紅妃的人忽然笑著道:“女樂常以文采勝,比之正經讀書人也是不差的!如今恰逢其會,師孃子何不也填一闋詞?”
趙循是知道紅妃的,紅妃基本功不錯,讓她寫詩作詞沒有問題,但要說水準有多高,那就只是‘平平無奇’而已了。平常和士大夫等交流是足夠的,可要在眼下這種局面中,創作高水平作品,為她剛剛的表演增光添彩,這就是不能的了。
而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別顯露這一‘短板’...其實也不是短板,而是紅妃才藝方面太強,襯得別的方面就成了短板了。
趙循真的對捧紅妃的事很上心,此時都考慮到了早早暴露‘短板’會導致眾人降低對她的評價的問題,想要上前岔過這個。
但紅妃已經開口了:“寫詩填詞,奴是不精的,此時也不必獻醜...若要為諸位官人助興的話......”
紅妃像是思考了一下,才道:“不如奴把山園社一位先生所填《畫堂春》背出來,這闋《畫堂春》原來也是聽過此曲後所作。諸官人聊聽一闋詞,正好以此‘下茶’。”
此時待客的茶水已經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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