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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想結交此人的。
趙循大笑!笑過之後才道:“此人可不是什麼陝西路畫工,她是開封人士...”
“開封人士?”王阮面露迷茫...這開封還有他王駙馬不認識的高逸之士?畫出這樣畫的人,總不會是一般俗流罷!
趙循清了清嗓子:“此人家住內城桃花洞...乃擷芳園師紅妃小娘子!”
說到桃花洞的時候王阮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雖然知道桃花洞是什麼地方,也去過那裡。但他也知道,桃花洞不止有女樂和私妓,尋常人家也是有的——但說到‘擷芳園’,又提了一個女子的名字,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最近聽到的傳聞,連忙道:“是那個女弟子?傳聞你如今迷戀上個女弟子,難道是真?”
說實話,傳聞出來的時候王阮是不相信的。別人不知道,與趙循走得近的他還不知道嗎?一般人以尋常世情揣度趙循,並不覺得他喜歡親近男子有什麼問題,性癖是自由的!自由萬歲!
應該說,如今的人根本沒有同性戀的概念,只當那些喜歡同性的當成是‘嘴饞’。和同性在一起算是一種消遣,並不妨礙他們找個人綿延宗嗣。
再者說了,趙大人那麼倔了,最後還不是有妻有子?餘下之人更不當回事了。
但王阮很清楚,趙循是真的只喜歡男子。當初能和妻子生下兒子,純粹是老夫人狠得下心,連虎狼之藥都用上了,那才成的——這一點他隱隱約約知道些影子,因為他母親與趙老夫人是手帕交,這件事她母親知道,一次不小心對著他這個做兒子的露了些口風。
正是因為清楚趙循是什麼人,王阮才更覺這傳聞荒謬。
“說的什麼話...並非是子弟對女樂那種痴迷。”趙循搖了搖頭:“這話說來也太輕浮了,我都這個年紀了,做師小娘子父親綽綽有餘。”
“這又算什麼?”王阮不把這話放在眼裡,眼睛裡露出若有所思的神采:“所以外頭的傳聞既對,又不對。”
正如他所想的,喜歡男子的趙循並沒有愛上一個女弟子...但要說他迷上了人家,似乎也無不妥。只是不是世人理解的男歡女愛,而是落腳到別的東西上——就像他們平常也會欽佩、喜愛某個人,卻不定是異性,也不定有情愛在其中。
“別的我不知道,倒是這畫是真好...這個女弟子不同尋常,有林下風氣!”這樣說著,王阮又賞玩了一會兒畫卷,道:“我尋那位小娘子,請他作畫,子徽你看可使得?”
“那是你的事。”趙循並不理他,只是讓管家準備一些東西,充作給紅妃的‘潤筆之資’。其實這是不必的,兩人又不是畫工和買家,沒有這個時候為畫出錢的道理。但趙循還是想出這個錢,這幅畫已經和他最開始預想的‘玩笑之作’完全不同,他覺得這幅畫該有個價!不然便是輕辱了。
轉過頭,‘潤筆之資’便送了去,就連王阮也湊趣送了些顏料、畫具之類,算是鼓勵人家小娘子,令她不要忘記精研畫藝,浪費了一等天資云云。
潤筆之資和禮物一起送到了雛鳳閣,同住雛鳳閣的花柔奴、孫惜惜、陶小紅,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不好奇的。但因為和紅妃的關係不好,最終也只有孫惜惜過來探看——這兩年孫惜惜和紅妃的關係也大不如前了,但終歸不是花柔奴、陶小紅那種敵對的關係。
故作無事的話,大面上也能過得去。
“紅妃,這是趙相公送來的禮物?”孫惜惜看了看桌上放的盒子,低聲道:“聽說趙相公接連與你送禮...他該不會有為你鋪房的意思罷?”
女樂不可輕易委身於人,一旦與客人有了親密關係,一段時間內就和這位客人結成了類似夫妻的關係。而在這種關係開始時,客人得送上‘聘禮’,還要將女樂內房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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